叁拾肆:黑暗前的黎明。(1 / 2)

吉光和下縣五虎一行人的會麵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淩晨四點,吉光見麵就開始喝酒,大口大口的喝,氣氛很熱烈,淩晨兩點的時候我接到大刀的電話,詢問我和吉光去了哪裏,我對大刀說,吉光心情不好我帶著吉光出來散散心。大刀說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記住我們是一夥的,是必須要商量的。這時我旁邊正摟著一個漂亮姑娘,我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和她看著我迷離的眼神,心想我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難道我還要和你大刀商量?

酒一直喝到淩晨四點,一直喝到我吐了兩回之後,才終於結束。喝酒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帶著吉光來到這裏和吉光為什麼讓我帶著他來到這裏的問題,結果幾杯酒下肚我看著我旁邊的漂亮姑娘開始想為什麼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能有這種高質量的姑娘出現的問題,等到我第一次喝吐的時候,等到我攙扶著旁邊這個姑娘站在野外空曠的土地上麵對著一望無際的蒼穹小便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一切問題都不叫問題。

吉光就站在我旁邊,身體一前一後,他比我喝的要多一些,重力不穩,他旁邊也有一個姑娘,其實我已經想不起來這些女子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過來的,隻記得我醉眼朦朧的時候她們就悄然無息的翩翩走了過來,就像是來演聊齋的群眾演員,雖然這時我已經看不清楚她們的臉,但最起碼我能看清楚她們的身材,也許她們從小就在附近村子裏長大,艱苦的環境導致她們身體上的發育不良,每個人看起來都是瘦瘦的柔弱樣子,但是造化弄人,等到她們走近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發育不良,該不良的地方就不良,比如腰,比如肚子,該發育的地方卻仍舊在發育,比如其它一切可以肆意發育的地方。

吉光旁邊的姑娘對吉光說,大哥,你都站不穩了,我幫你扶著點,別尿身上了。

這兩個姑娘不知是好朋友還是仇人,我旁邊的姑娘聽到吉光旁邊的姑娘說完之後,也對我說道,大哥,你也站不穩了,我也幫你扶著點。

我扭頭看了看她,問道,你這不是正扶著我呢麼?

姑娘說,大哥,這樣扶著不穩,我一個手扶著你,一個手扶著它。這樣你們倆就都穩了。

我搖搖晃晃的說,有道理。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了支撐點,準備繼續小便,然後過了五分鍾,我睜看眼,看了看我旁邊的姑娘說,你這樣扶著,我反而不想尿了。

姑娘鬆開了我,另一隻手還扶著它,輕輕的笑道,大哥,你那個哥們估計也尿不出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吉光已經不見了,我頓時緊張起來,我突然想起古惑仔勝者為王那一集裏山雞和他表哥就是在外麵開心的時候中了埋伏,於是酒醒了一些,警惕的問她,我那個朋友去了哪裏。

姑娘說,大哥,它怎麼了,它怎麼突然就沒有了力氣。

我說你別管它怎麼了,你先告訴我我那個朋友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裏?

姑娘嗬嗬一笑,說到,大哥,你仔細聽聽,就知道你的朋友怎麼了,就知道你的朋友現在在哪裏。

我仔細一聽,不遠處的莊稼地裏傳出吉光大聲的喘息,和女人嬌嫩的呻吟,我把目光聚焦往聲音的方向看去,看的很模糊,似乎有些許的風吹草動。

一分鍾之後,吉光的聲音越來越大,在空曠的大地上,在月亮下,聽的清清楚楚。姑娘嬌嫩的呻吟也越來越嬌嫩,聽的人就像打了麻藥。

於是我酒勁又上了頭,徹底消除了戒備心。

姑娘又笑,曖昧的說到,大哥,你真厲害,想有力氣就有力氣,想沒力氣就沒力氣。你還要小便麼?

我說,要。

姑娘蹲下來,說,來大哥,我幫你。

第二天我從床上猛的坐起來,就像做了一場噩夢。我掀開被子,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然後我把所有的被子都掀開,把枕頭也掀開,我發現我旁邊的兩個姑娘也都什麼也沒穿。

旁邊的兩個姑娘我一個也不認識,不知道哪個是昨天扶著我小便的姑娘。我撲過去把她們兩個人也掀開,四處尋找。

其中一個姑娘被我翻醒,迷迷糊糊的從床頭的抽屜裏翻出一盒避孕套扔給我,眼睛都沒有掙,口齒不清的說到,大哥,你是在找這個吧。

我把她扶起來,問道,昨天我帶了沒有?

姑娘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說到,草,昨天光給你帶這個玩意就帶了十幾分鍾,你死活不同意,非要直接上,你不害怕,我們還害怕呢,現在你害怕了?你放心吧大哥,我們其實比你們更注意講究個人衛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