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壹:七公主2.(1 / 2)

七月身上不光有著和身材不符的大規模殺傷力器官,我想吸引彭鵬的應該也不會是這些,彭鵬是從國外深造回來的,至於知識深造了多少大家並不知道,但是器官深進去造了多少我想彭鵬自己應該知道,他那時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每個月的生活費都不夠,這給他國內的父母造成了外國消費果然高的假象,其實遠不是這回事,其實很多外國國家的普通消費要比中國便宜很多,很少出現白菜賣到豬肉價的情況,但是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唯一共通的地方就是娛樂場所的消費普遍偏高,在中國的酒吧裏喝下一瓶普通的傑克丹尼要好幾百塊錢,那麼一樣的道理到美國的KTV喝下一瓶二鍋頭應該也是好幾百美元,當然這要建立在大家都要和平相處的前提下,彭鵬那時在國外結交了很多富二代和官二代,那都是正統的富二代和官二代,花起錢來如行雲流水,錢多的如行雲,花起來如流水。大部分都花到了深造女人各種身體結構的研究項目上去了。所以彭鵬是見過世麵的,是不會懼怕胸器的威脅的。

所以這時我想,彭鵬應該是被這個女人的氣質所迷惑了。氣質這個東西麼,說白了就是一種氣味,就是生殖器官的味道,就是動物之間互相嗅過來嗅過去的東西,這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你注定會依賴一種味道,說好聽點就是體香,比如牽牛花的體香,比如法國香水的體香,比如大蒜大蔥的體香。一旦聞到,就注定被吸引,被牽製。

七月的體香應該是很詭異的,這一點其實要讓小飛來鑒定一下,因為他在這上麵有過被吸住的經驗,並且經驗豐富,但是我敢肯定,小飛看到七月的第一反應應該也是我的左右腦的反應,因為他之前已經被西貝熏蒙了。

算上今天,我總共見到七月三次,打架的時候見過一次,醫院的時候見過一次,這次是第三次,每次見到她都不由的把她和西貝比。因為我從小到大對女人方麵很少留意,一旦留意就會互相比較,我覺得七月和西貝是兩種完全對立的麵,西貝性格平和些,屬於隨意型或者放縱型女子,這種女子放任自己,但混身上下都散發這一種不羈的性格,屬於不解釋不分析的類型,屬於做任何事情隻過自己腦子不過別人腦子的女人,而七月看起來明顯要比西貝鋒利些,屬於渾身帶刺並且每天都隨時準備著攻擊別人的女人,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很奇怪的,但這個時候我竟然很肯定的覺得,其實七月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是一個有著自己底限的人,是一個忠於自己忠於別人的人,雖然她現在正穿著蕾絲內衣坐在床上坦然麵對著大家,並且大家都在看,但是這是她的假象,並不是她的內心。但是運用相對論的原理,西貝和七月還是有一些共同點的,比如都豁的出去,比如都有彭鵬和小飛這樣可以為她豁的出去的男人。

以上這一係列就是我和大剛扶著彭鵬從外麵走進房間的全部想法,這個時候我已經有了小飛的一些特質,比如一個三流作家的敏感,比如所謂的思想,這一段時間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考慮的事情越來越多,尤其是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尤其是在閉上眼的時候,腦子裏就會堆積起很多關於個中事情的想法,繞來繞去,讓你不能入睡。和小時候比起來有了很大的變化,小時候晚上一躺在床上也會有許多東西堆積到腦子裏,但是這些東西大多是女人,一閉上眼,腦子裏就會堆積起許多關於女人的各種事情的想法,繞來繞去,然後等到想夠的時候,就可以安然入睡。

後來我分析了一下,這段時間,就是抑鬱症的潛伏期。

我和大剛把彭鵬拽到床上,彭鵬依舊保持著藝術家的氣質,不說話,悶頭抽煙,七月也在抽煙,兩個人叫著勁抽煙,一會就把屋子抽成了洗澡堂,哪都冒著煙,老驢把廁所裏的鏡子拽了下來,舉在彭鵬麵前,老驢說,彭鵬,你注視一下鏡子中的自己,你那張麵孔都開始另我恐懼,你讓我黑夜裏怎麼入睡,焦躁的情緒會把你一步一步拖到懸崖的邊緣,隻能在你充滿淚痕的臉上寫滿痕跡。

我在後麵突然很自然的脫口而出一句話:歲月的痕跡。

老驢說,彭鵬,我知道你你心中有無限的感慨,我也知道你一定在期待美好的未來,但是你現在一定不知道什麼能讓你繼續下去。

老驢這番動員就像演講,弄的屋子裏的人差點鼓掌,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認為老驢果然是不一般的大學生,是有文化的大學生,說出來的句子都像是歌詞。後來我越想越不對,直到後來覺得他好像說的就是歌詞。但我一直想不起來他說的是什麼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