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叁:收尾工作3(2 / 2)

我問大刀,鋼叔對你說了什麼?

大刀說,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大剛說,大刀,鋼叔就他媽跟你說了一句話你就一時半會是不清楚?難道跟你說的是英語麼?

大刀腦子裏似乎有什麼想法,說,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然後從想法裏掙脫出來,說到,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手黑和彭鵬吧。

本來那一天手黑和彭鵬應該是整個事件的主角,但是並不是這樣。

鋼叔走了以後。我和大剛大刀三個人走進病房,第一眼看見並不是彭鵬和手黑,第一眼看見的,彭鵬病床旁邊坐著的女孩。

因為那個女孩長的實在是太正點了,比鋼叔長的還要正點,可見有多麼長點。

我隻能說,那個女孩長的很漂亮,謙虛的說法。

我記得我之前見過她,但是那時過於混亂,我沒記得她是這個樣子。我看見她低著頭,但是她隻需要低著頭,就已經夠了。

我突然想起西貝,想起她低頭時的樣子。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

這個女孩和西貝有一些神似,隻是長的要比西貝漂亮。

彭鵬說,她叫七月。你們別這樣看她。

我說,七姑娘你好,你姓七?這個姓我從未聽過。

我說完之後大家才反應過來彭鵬正在說話。

我說,彭鵬,別鬧,七姑娘是哪裏的。

彭鵬說,她是BOX酒吧的服務員。

我依舊意猶未盡,說到,什麼服務員?

彭鵬說,BOX酒吧的服務員。

我的眼睛依舊沒有從這個叫七月的女孩的臉上挪開,繼續問道,七姑娘,你是哪裏的。

七姑娘說,我是BOX酒吧的服務員。

我看著七姑娘說,彭鵬,你別告訴我,是因為點服務員的事才發生的這些事。

彭鵬說,敖傑,你說對了。

這時才從幻想中醒來,這個叫七月的女孩似乎也沒有之前看的那麼漂亮,我問彭鵬,你說什麼?

彭鵬說,我去找她,結果她在別人的屋子裏,於是我就進去了。

我說,你進去之後做了什麼?

彭鵬說,我砍了那個家夥兩刀。

我說,彭鵬,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一天了,你實話實說。

彭鵬說,我剛一進去,就被那個家夥砍了兩刀。

我說,那個家夥叫小貝,不光是你,大家都被他砍了幾刀。

這時手黑掙紮著坐了起來,說到,我他媽隻被他砍了一刀,我草。

我和大刀大剛這時才反應過來,大刀急忙問道,你們怎麼樣。

手黑和彭鵬同時說,還可以。還好沒死掉。

我說,七姑娘你好,我叫敖傑,是彭鵬和手黑哥的兄弟。

七月看了看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大刀說,七姑娘,彭鵬和手黑真的沒有什麼大礙吧。

七姑娘看了看大刀,笑了笑,沒說什麼。

大剛說,七姑娘,你不會真的是BOX酒吧的服務員吧。

七姑娘看了看大剛,笑了笑,沒說什麼。

然後我和大剛大刀同時明白,七姑娘應該就是BOX酒吧的業務員,但是她和其它的業務員應該不太一樣,因為我也經常光顧BOX,酒吧裏的姑娘不是叫小翠就是叫小草,稍微高深一點也不過叫一個月月或者日日,能夠這樣理直氣壯的擁有一個七月的名字,可見在酒吧裏不是頭牌也得做頭牌旁邊的交椅。

手黑說,兄弟們,能把眼睛往我這裏看看麼。

我說,手黑別鬧,你他媽不是沒事麼,七月看起來比你的傷勢更重些。

而事實是,七月除了受了一點驚嚇之外,一切正常。

大剛說,手黑你別鬧,你他媽不是沒事麼,七月看起來比你的傷勢更重些。

我甚至懷疑手黑剛住院的時候也是這樣說,醫生護士你們都別鬧,這個姑娘的傷勢不是比我更重些麼?

七月確實過於漂亮,這樣的女子不應該在風塵中遊蕩,我一直覺得婷婷這樣的女子已經是極品,但是已經淪落紅塵,但是今天看來,七月好像更勝一籌,而七月更勝一籌的原因是,她比婷婷都漂亮,竟然也已經淪落紅塵。這真是一件讓大家都無法接受並且讓大家鼓舞精神的事情。

七月,這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彭鵬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