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魏然的心裏十分矛盾。像馬強這樣危險社會的流氓,就應該進監獄,受到法律才製裁。可現在呢,她的丈夫還在幫著這個社會人渣打官司,去幫助他洗脫犯下的罪惡。魏然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對不起受害的那一家人。
魏然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律師,律師的職責,就是幫助委托人去打贏官司。至於這個委托人是不是有罪,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律師無法從這方麵去選擇自己的客戶。他們不能因為對方犯罪,是壞人,就不去接這個人的案子。好人和壞人,在律師的眼中,都隻不是是他們的客戶而已。隻要委托了律師,律師就應該去為自己的委托人辯解,去幫他打贏這場官司。
在電話中,魏然聽出了梁國輝的高興,畢竟,作為一個律師,能夠為自己的委托人打贏一場官司,這能夠凸顯出一個律師的能力。魏然在這件事情上,一點都沒有高興,可能是魏然不喜歡馬強這個人,對馬強的一些罪惡很憎恨,她更希望看到的,是馬強能夠受到法律的懲罰,而不是去幫助他洗脫罪名。
聽出梁國輝的高興,魏然還是在電話中恭喜了自己的丈夫,那是丈夫的事業,她應該去支持和鼓勵。或許,在梁國輝看來,這是一件值得他去慶祝的事情,他幫助一個犯罪嫌疑人打贏了官司,這是他有這個能力,可以增加他在這個律師行業的知名度。
盡管魏然對這個官司的結局一點都不滿意,甚至,她還期望馬強的這個官司會打輸,讓馬強受到應有的懲罰。但在這個時候,她還得違背著自己的心願,去預祝丈夫這個案子能夠打贏。
兩人在電話中談了一會兒馬強官司的事情,聊完了工作,話題就引到了情感上麵,一對愛人就談到了夫妻生活上麵。魏然和她的老公在電話中纏綿了半天,說得魏然的心裏熱呼呼的,真希望現在自己的男人就在身邊,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和他狂歡到半夜。
但這會兒,魏然隻有機會在電話中對她的老公說,老公,我好想念你啊,真想讓你把我摟在懷裏,依偎在你的身邊睡覺。還讓,讓……
梁國輝知道自己的老婆想要什麼,羞澀得不好意思說出來,梁國輝就故意的在電話中問。
老婆,你還想讓---讓我什麼啊
魏然說,你好壞啊,明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你還故意的問我這個問題。
梁國輝就在電話中笑著,說,老婆,你說吧,我想知道,你想要讓我做什麼啊。
魏然放低聲音的說,老公,我想讓你摟著我,還撫摸著我的全身,讓我全身都熱熱的感覺。然後,你就可以有力的擁抱著我,壓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受著你的重量。
梁國輝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就有了強烈的反應。老婆不在身邊,聽著老婆在電話中的挑逗,他有點想念魏然了。
就像魏然在電話中說的那樣,把她壓在身下,愛撫著她的全身。可這一會兒,自己就隻能一個人睡在床上去幻想那樣的美好感覺。
魏然跟梁國輝一樣,在電話中的纏綿,已經讓她的身子在燃燒,心在亂跳。
梁國輝說,老婆,你別再逗我了,我都快要撐破褲子了。
魏然在電話中哈哈大笑,說,活該,幾句話就把你給挑逗成這個樣子。好了,我就不逗你了,你去洗一個澡吧,冷靜一下,等會兒就會好的。
跟梁國輝通完電話,魏然也隻好去洗了一個澡,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從浴室裏出來後,清靜了很多,她也不敢再去想那些曖昧的事情。自己就坐在被窩中,看了一會兒電視,感覺有點冷了,才躲進被窩中睡了過去。
早上,劉一帆在網上告訴魏然,上星期魏然發給他的那篇稿子,在他們第一期的雜誌上刊登了出來。
魏然問,一帆,你們的這個雜誌,發行量大嗎?
劉一帆說,我們的雜誌主要是宣傳當地的一些發展文化,以及一些新政策的宣傳,主要針對的就是政府和企事業單位。在市場推廣方麵,還在前期階段,直接在市場上進行銷售的量還不算大。
魏然問,刊登了我的文章這一期雜誌,會給我寄一本樣刊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