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這個什麼呢?久成,我已經替你找到犯人了,這樣就不用被琉璃責備了吧。”
“輝夜姐,找到犯人,了?”
久成露出不解的神sè,可立馬回過神來,趕忙點點頭
“對對對,那是對琉璃開的玩笑啦,你的同班同學才不是我殺死的。”
“真的嗎?”
琉璃雖然混亂,但是有著分辨能力。
自己的哥哥所做的事情怎麼樣,她還是知道一些的,可談到殺人,這個玩笑也太過惡劣了吧。
“我隻是想讓琉璃覺得我在保護你罷了。”
“可我不需要哥哥的保護啦,琉璃可以自己做到一切的!”
“但是有些事情不對吧,對那個叫做真由的女孩子。”
“這與哥哥無關!”
琉璃將懷中的枕頭砸了過去,一臉憤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哥哥就不能像孤島的魔法師一樣,舍棄掉魔法而讓他人幸福嗎?”
“《暴風雨》的故事嗎?可是我才不是什麼魔法師。”
“那哥哥就是那個怪物咯,雖然被魔法師教會了語言,可是卻被當做奴仆。”
“那種角sè我也不喜歡,隻是……”
久成從沙發上站起來
“隻是不想讓琉璃偏離正軌,就這麼簡單。”
“嗚哇!都說了別管我!”
輝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從情況來看,琉璃應該是將‘哥哥是殺人凶手’這個想法排除出腦海裏麵了吧。
看著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吵架,輝夜放鬆下來,果然,夜晚才是最安全的時候呢。
——女騎士瓦爾基裏——
一腳一飛眼前的青年,瓦爾基裏跑到貨車的後方,將其打開,一個少年的身影出現在貨櫃與貨櫃之間。
從被擋在外麵開始,瓦爾基裏就在這裏守候了一個下午,就連午飯都沒有回去吃,隨雖說吃不吃都一樣,總而言之,瓦爾基裏在司馬製藥公司附近待機了一個下午,終於等到了機會。
貨車從公司內出來的時候,瓦爾基裏就察覺到了什麼,那是自己的劍的氣息。
可察覺到的同時卻又感覺到氣息越來越微弱,簡直就像是馬上會熄滅的蠟燭一樣。
騎著白馬,瓦爾基裏攔下了貨車,在解決駕駛室的兩個青年後,順利的救出了少年。
這是一個看上去頗為瘦弱,且臉sè蒼白的少年,他正一臉恍惚的看著自己。
瓦爾基裏將他從貨車上拉下來,在放到馬上,決定先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在詢問他自己劍的下落。
兩個人來到的地方是一個正在修建當中的大樓,因為到了晚上禁止施工,所以這裏並沒有人,可是很好的交談。
現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河源在做些什麼,有可能在找自己吧。
瓦爾基裏在出門前就說過,自己沒有回去的時候不用去找,可每次他都不聽,所以讓瓦爾基裏有些困擾,可現在不是去思考那個的時候。
瓦爾基裏蹲在少年麵前,通過寫字板開始少年談話。
少年顯然不解的歪著頭,這讓瓦爾基裏撓了撓頭自己的頭盔。
“這是哪裏?”
“我為什麼在這裏呢?”
少年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自己坐在了水泥地上。
他的動作有些遲緩,就像是機器人在進行行動一樣,瓦爾基裏不知道著少年在裏麵發生了什麼。
有很多問題瓦爾基裏都來不及詢問,最主要的是有關自己劍的事情。
有幾次和少年相遇都被他逃掉,可現在她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隻要可以找到劍的話,就能夠恢複一部分力量了,這樣一來就離自己的任務越來越近。
瓦爾基裏想到這裏,立刻在寫字板上寫下問題。
“劍?”
“我不知道。”
“嗯?感歎號嗎?是驚訝吧。”
少年冷靜的說著,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感受,劍的力量?”
“那是什麼,完全不知道。”
喂喂喂!
這是開玩笑的吧!
廢了這麼久的時間,竟然一無所獲?
可是瓦爾基裏可以確定,這個少年,一定和劍有過接觸。
現在的他的身上都還殘留著一點氣息。
瓦爾基裏將字打了出來,這算是一種發泄吧。
可這個舉動引起了少年的注意,他大聲咳嗽起來,同時伴隨著嘔吐。
“學生,高中生,漆雕,漆雕?漆雕什麼呢?”
少年斷斷續續的念叨著。
“漆雕,漆雕,啊啊,不清楚,不明白,漆雕,力量,劍,那些事什麼呢?”
少年說著混亂的話語,瓦爾基裏一掌將他暫時打暈。
先送到醫院去吧。
瓦爾基裏的手段是將其送到醫院門口,然後確認被醫生就走之後在離開。
經過一係列的事情,瓦爾基裏十分疲倦騎著馬在河邊走著。
她記起了剛才少年的話。
是漆雕吧。
通過漆雕說不定能偶查出什麼的東西才對。
瓦爾基裏從手中拿出一掌紙條,上麵寫著一個人的電話。
是河源的朋友,自稱無所不知的男人,井哲弦的電話。
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可以知道些什麼才對。
用自己的手機撥通電話,對麵先是傳來了哭聲,最後出現在的才是一個青年的聲音。
“你好,你好,我是井哲弦!”
糟了,瓦爾基裏忘記自己無法說法了。
因為自己手機中隻有河源的電話號碼,而自己也不打算和河源以外的人打電話,可是現在卻不一樣。
沉默了一陣子,對方果斷掛斷了電話,讓瓦爾基裏有些不滿。
再等一下才有紳士風度吧。
瓦爾基裏想著,準備通過河源來詢問那個井哲弦,可卻在途中收到了短信。
發信人是井哲弦,沒想到他竟然采取了發短信的行為,是知道什麼嗎?
打開短信,裏麵是簡短的一段話。
發現了嗎?
就這樣,瓦爾基裏開始通過短信與哲弦對話。
不知打怎麼告訴啦!
瓦爾基裏明白對方一定知道自己和河源有關係,才會那麼說的吧。
似乎感覺到了對方在笑,不過瓦爾基裏選擇沉默,靜待他的回答。
接到井哲弦的短信是三分鍾後。
確認信息之後,瓦爾基裏朝著目的地趕去。
如果順利的話,就可以找到那個名叫漆雕真由的少女,就可以,找回自己的劍了。
馬蹄聲響起,瓦爾基裏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目的地是一個小型公寓,漆雕真由的房間在第二層,瓦爾基裏在入口處下馬,望著眼前的公寓。
在入口處有一輛黑sè的轎車,想不到這個小公寓也有有錢的人啊。
瓦爾基裏將馬拴好,推開入口的鐵門,爬向二樓。
可剛踏上第一階梯,就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響。
少女的喊聲順勢跟著響起,玻璃破碎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
瓦爾基裏兩部並做散步往上跑去,一腳踢開根本算不上結實的門,發現了兩名身穿黑sè製服的男子的身影,兩個人身後的房間十分雜亂,一個衣櫃也倒在地上,女孩子的衣物散亂的灑在地板上麵。
同時看到的,還有一攤血跡,屋子裏開始彌漫一股血腥味。
兩個黑衣男子帶著墨鏡,一個是爆炸頭,一個光頭,手中拿著手槍,對突然闖進來的人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瓦爾基裏壓低身子衝了過去。
先是來到爆炸頭旁邊,一腳踢向他拿槍的右手,接著一個轉身,左手握成拳頭,擊飛了旁邊的光頭男子。
砰!
光頭男子結實的砸在地上,而爆炸頭則是反應過來,跑過去撿槍。
由於攻擊光頭男子花了一點時間,瓦爾基裏並未阻止對方撿槍,而拿到槍的爆炸頭則順勢開槍。
槍響被消音器掩蓋,可子彈卻飛向瓦爾基裏。
撞擊聲沒有出現在,倒地聲也沒有出現,看到的,隻有漂浮在空中的子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