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亮的早,六點半,天已經大亮,小區裏晨練的老頭老太們早已經在中心花園集合了,蕭朗也穿著黑色運動裝出了門。
在中心花園跑了幾圈,然後在小區對麵的小攤上吃了一籠包子,喝了碗豆漿,這才悠閑地來到了公交車站台。
老羅查到了韓夢婷這丫頭的住址,蕭朗準備找小丫頭談談。
蕭朗剛到公交車站台,路邊一輛金杯麵包車的推門突然打開,從裏麵竄出來四個手中拿著鋼管的大漢,其中一位赫然便是那個叫黑子的混混。
花都小區可能比較偏僻,公交車站附近空無一人,忽然跑下來四個拿著鋼管的大漢,倒是驚了蕭朗一跳,不過當他看到右手剛包紮好的黑子,蕭朗麵無表情地搖搖頭,“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少廢話,給老子上車,我們老大要見你。”黑子左胳膊上搭著一件黑色西裝,剛好遮住左手,現在左臂微微一抬,蕭朗卻是看到了黑子手上的黑色手槍。
蕭朗看了一眼黑子手中的手槍,二話不說就往車上鑽。
“媽的。”黑子見蕭朗二話不說便乖乖地上車,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罵咧道,心裏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說實話手上沒這家夥,他還真沒有膽量站在蕭朗麵前,他是真被蕭朗的打怕了。
蕭朗一上車,黑子已經和兩外一個男子把他給夾在位置中間,然後兩眼發紅地盯著蕭朗,最後還不放心地用槍口盯著蕭朗的後腰,衝蕭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臉凶狠地道:“小子沒想到自己的好日子這麼快就到頭了吧?”
“你們動作挺快,也省得我去找你們。”蕭朗看著黑子,一臉冷笑地搖搖頭。
坐在前麵位置的男子聽到蕭朗的話,慢慢地轉過來,那是一位光著腦袋,滿臉橫肉的彪悍家夥,這家夥的腦袋上寸草不生,還有幾個剛落下不久地戒疤,一道刀疤從臉頰一直延伸到腦門,就像一條猙獰的蜈蚣在他的腦袋上爬著,讓人一看心裏就發毛。
“吆喝,小子很狂妄啊!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長在屁股上的,現在還分不清形勢嗎?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小子還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你就是猴哥吧?”蕭朗根本沒有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你特麼知道老子還敢動老子的人……”猴哥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見蕭朗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囂張,氣得掄起手中的鋼管就對著蕭朗的腦袋敲了下去。
砰!
鋼管敲打在腦袋上的聲音在車子裏響了起來,但是接著是黑子突然抱著腦袋尖聲叫了起來,“我的頭,我的頭,流血了,老大你……”
車子裏似乎一下子突然變得很安靜,隻有黑子還抱著腦袋在那裏哇哇亂叫,所有人包括司機都通過觀後鏡兩眼發直地盯著正拿著鋼管發愣的猴哥。
他們到現在都沒整明白,明明鋼管是朝蕭朗去的,怎麼就敲打在黑子腦袋上,難道是打歪了?
“媽的,怎麼回事?見了鬼了。”猴哥滿臉的無法置信,看了眼黑子,下一刻他又掄起手中,這一次他兩隻手緊握鋼管,看準了蕭朗的腦袋。
但是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鋼管又準確地落在了黑子的腦袋上,可憐的黑子眼睛一翻,徹底倒在座位上,沒了知覺,看的其餘人都不禁用手抱著腦袋,遠遠地躲開蕭朗和猴哥,誰知道下一個會落在誰的腦袋上。
“嗬嗬。”蕭朗臉上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攤攤手,目光中暗含鄙夷地看著猴哥。
猴哥的腦門上的冷汗直流,狠狠咽了口唾沫,趕忙扔了鋼管,在後腰一摸,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按在了蕭朗的腦門上,“老子就不相信還會失手。”
看到這夥人三番兩次掏出手槍,蕭朗就有些納悶,華夏管製槍支很嚴格的,怎麼到了他們這裏好像都是大白菜,似乎人手一把,看這家夥的手槍居然還是德國造,不像是仿真槍那麼簡單。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在蕭朗的麵前玩槍,那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討苦吃啊!
下一刻,猴哥的眼前一花,隻覺得自己的手腕一通,等他反應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槍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蕭朗手上了,隻見蕭朗單手那麼一扭,黑色手槍突然就散成了零件,看的整車人都張大了嘴巴。
他們不是警察也不是軍人,沒有見過別人解職槍支,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就算把軍神叫來,估計也做不到一秒單手卸槍,眼前這個家夥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的天,這是什麼樣的變態家夥呀!
“還要再來嗎?我有的是耐心。”蕭朗很瀟灑地靠在後座上,看了眼猴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