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德羅的審訊手段相對於孫利來說,沒有那麼血腥暴力,但是對受審的人來說,所帶來的痛苦是一樣的。
一個塑料袋套到了俘虜頭上,半透明的袋子開始收縮膨脹,隨著袋子內的氧氣消耗殆盡,袋子的內壁開始出現水霧,那麼俘虜的臉上也由紅變紫。
就在俘虜陷入半昏迷時佩德羅取下了袋子,接觸到新鮮空氣後,俘虜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還沒有呼吸幾口新鮮空氣,那個袋子再次套到了頭上。
示意配合的緬甸士兵繼續這樣的動作,佩德羅離開了這個審訊室。
在第二個審訊室內,這名腿部受傷的俘虜,被固定在一個木架上,那支受傷的腿被兩塊木頭固定住。
佩德羅詢問了這名俘虜,得到的是一口血痰。
沒有俘虜想象中的氣急敗壞,一名緬軍士兵在佩德羅授意下,往俘虜受傷的腿上倒蜂蜜,然後舉起一團樹葉在腿上方抖動,不少黃黑色的昆蟲雨點般落下。
這是東南亞雨林的螞蟻,個子很小卻十分好鬥,擁有強有力的雙顎,口在攻擊時會分泌出特殊的液體,給被攻擊者帶來巨大的疼痛和感染。
密密麻麻的螞蟻布滿了俘虜的傷腿,昆蟲對於填的食物有特殊的喜好,腿上的蜂蜜對這些螞蟻是非常有誘惑的。
螞蟻在吃掉不多的蜂蜜後,一些開始切開腿上的皮膚,吃起俘虜的肉來,還有的爬到了傷口處,這裏還有一些蜂蜜殘留,很快螞蟻就把傷口處鮮紅的肉,切成了許多米粒狀。
那名俘虜先是覺得腿上有東西在爬,感覺有些癢癢的,接著就是刺痛,這是螞蟻的鉗子在切肉,最後俘虜覺得整隻腿像是在火上烤一般,火辣辣的疼。
最後的俘虜沒有遭到多大的罪,佩德羅取出了兩小瓶藥液,注射到俘虜的靜脈中。
這是審訊專用的精神類藥品,受審的人在被注射後,精神會陷入麻木狀態,幾乎成了有問必答的狀態,這種藥俗稱“老實話”。
“老實話”一般是循序漸進的注射,這種要的副作用很大,劑量過多會造成受審者神經損害,變成植物人。
佩德羅下手夠狠,初次就使用了兩瓶,是正常劑量的雙倍,不用說也知道這名俘虜的下場,在審訊後肯定會變成白癡。
各種手段齊上,三名俘虜並沒有堅持多久,答案很快就到孫利手上。
這三名俘虜是印度人,確切的說是印度軍方,派到緬甸羅興亞人反政府武裝的教官。
首先說一下印度在東南亞的影響力,在東南亞國家中,印度通常自稱為老大,這得益於周邊都是小國家。
印度對於向孟加拉、斯裏蘭卡等國家,采取的是拉攏手段,主要原因是這些國家和印度,無論在人種、文化、生活習慣、曆史背景等方麵,都有共同之處。
而對於向緬甸、巴基斯坦這類國家,印度會派出特工進行暴力輸出,不僅對這些國家反對派進行武裝,有時還會直接派出特種部隊進行暴力活動。
緬甸和印度的關係很複雜,他們在對付某個大國時,會表現的十分友好,就像是盟友一般,互相支持聲援。在背地裏兩個國家有互相齷蹉,都在暗地裏支持對方的反對派。
羅興亞人又是什麼人種呢?這說起來話就長了。
一種說法是:羅興亞人在七世紀就生活在緬甸了,他們是波斯人、阿拉伯人等等人種到東方世界的商人後代,他們都是伊斯蘭教的信仰者。
還有一種說法:緬甸本土人認為,羅興亞人最初是英國殖民者在印度招收的打手,是殖民時期對緬甸人下過屠刀的走狗。
這些來自孟加拉的走狗,在和當地土著混血後,形成了現代的羅興亞人。
從外貌上看,羅興亞人和東亞、東南亞的人種完全不一樣,他們和印度人種很像,所以緬甸本土的人都把這些人看成是外來者。
緬甸建國初期很長時間,對待羅興亞人是很寬容的,在若開開邦建立了羅興亞人自治區,還允許他們加入政府工作人員隊伍,加入軍隊等,甚至還有羅興亞人成為議員。
不過羅興亞人是養不熟的狼,在印度等國家的支持下,這些人企圖在若開開邦獨立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