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風的唇已經移到她嘴邊,將她嬌小的身軀抵在廚房的邊緣,摁住她的腦袋索了一個漫長的吻。
直到她差不多窒息了才慢慢鬆開。
“早餐配香吻,絕配!”
他邪佞勾起唇看著她,意猶未盡的啄啄她。
第一晚腦子裏還保存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驚訝的問:“醒來沒看見我,為什麼會想到,我是偷偷跑了?”
她心裏有些不安。
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薄野靳風重新摟上她,大掌滑進她的衣內輕輕摩挲著:“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突然不見了,肯定是有了逃跑的策略,不然,以你的小野蠻,怎麼可能這麼乖留在我身邊?”
他的下顎抵在她肩上,兩手撫摸著。。。。
微微的刺痛傳來,第一晚眉頭輕輕蹙起,摁住阻止他:“你就這麼想我?你才剛因為我受了傷,我就那麼忘恩負義的跑了?”
他反手握住她的兩隻小手:“我錯怪你了。”
第一晚討厭他調(tiao)情不分場合,奮力的從他包裹的大掌中掙出小手:“別鬧,我在煮牛奶,一會煮糊了,賴你。”
聽著這一聲嬌嗔,薄野靳風低笑一聲:“高營養的東西,我身上也有,煮糊了,可以賠給你。”
第一晚自身本質是單純的,可漸漸的,已經被某個男人帶壞了,她自動腦補出,他說的高營養是什麼,紅的頓時撇開臉,有些惱羞成怒:“薄野靳風,你……閉嘴。”
男人玩味的看著她:“你又想到哪裏去了?”
“我指的高營養,是手裏拿的這瓶酸奶,你害羞什麼,臉紅什麼?”
不想被他戲弄下去,第一晚扒開他:“你先出去。”
他還非纏上她了,不僅不鬆開,反而抱的更緊:“我在這裏陪你。”
“你隻會搗亂。”
“我保證,我會安份,嗯?”
第一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會安份,天下都太平了。”
“可我也不見你平,36B杯,不平了,至少,能覆蓋我的一隻手了。”他輕輕一捏,享受的閉上眼睛:“嗯……手感也不錯。”
“薄野靳風!”
她氣的快要爆炸。
本著昨晚害他受了點傷,弄個早餐向他道歉,表示誠意,結果這男人……快把她折磨瘋。
薄野靳風乖乖從她胸上拿開手,放在腰間:“嗯,這下真的安份了。”
“討厭!”
他嘴角一勾:“第一晚,我怎麼覺得這句話,不像是生氣,而是撒嬌?你在對我撒嬌?”
她關了火:“你再不乖乖閉上嘴巴,就滾出去。”
顧宅上下傭人,誰敢對她說出‘滾’這個字?
這女人,說話這麼肆無忌憚,他卻這麼耐心的縱容著。
縱容就算了,還這麼心甘情願的被嫌棄著。
簡直,像被這個女人著了魔一樣。
沒有玩弄她,而是抬起手,將那一縷垂落下來的發絲挽過耳後。
薄野靳風借著這個角度,看向她的側臉,她濃密而長翹的睫因他做出的舉動而輕輕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