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難得的一個周六,我睡了個懶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陽光正美,心情正好。我似乎忘卻了很多不開心,隻想盡情享受當前已經擁有的所有。
每個人都得不到全世界,如果我們隻盯著得不到的東西悲傷,或隻想著將要失去的東西難過,豈不錯過了當下已經擁有的許多美好。
走出房間,美美地伸了個懶腰,盡情享受休息日的愜意。
姚菲兒在客廳安靜地看著電視,陽光作為背景,這是一個很安然的畫麵。
我在想,要不要和姚菲兒一起出去玩玩,逛逛街什麼的,不要浪費了這麼好的時光。
姚菲兒看了看我,轉過頭繼續看電視。
真是“人生若隻如初見”啊!
記得這姑娘剛住進我家的時候,每天見到我至少會和我打個招呼,現在倒好,大概對她來說,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司空見慣的東西,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完全沒有存在感!
不和她出去玩了!
我進了盥洗間洗漱。
姚菲兒接了個電話。
我聽到她說:“哦,你來啦。”
我繼續刷牙,抬頭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又嚇了一跳。
每天早上照鏡子的時候都會被一個帥哥嚇一跳,這種苦楚你們體會不到的。
姚菲兒還在打電話:“好的,那我一會兒下去接你,媽媽。”
我一口混著牙膏的漱口水咕嚕咽了下去。
我趕忙跑出洗漱間,瞪大眼張著嘴看著姚菲兒,不敢出聲。
姚菲兒掛斷電話,看了我一眼,說:“傻樣,這是什麼表情,快去把牙膏洗幹淨。”
我說:“你剛才說什麼?”
姚菲兒微皺眉頭,略嘟小嘴,頗有些不高興地說:“我說,快點去漱口!”
不敢違抗命令,我抓緊拿了漱口杯,說:“我在漱口,你快說,一會兒去接誰?”
說完,我咕嚕咕嚕漱了漱口。
姚菲兒說:“我媽媽一會兒來我們家。”
一口漱口水又咽了下去。
姚菲兒急了:“傻瓜,你別咽下去啊!”
我愣了半天,回了一句:“還挺好喝的。”
姚菲兒白我一眼,說了句“神經病”便回了房間,大概是去換衣服了。
不知道是不是牙膏水的作用,還是因為姚媽的即將到來,我現在精神倍兒棒,渾身激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在客廳裏不停地繞著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不一會兒,姚菲兒換好了衣服走出來,她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我,說:“你打雞血了?”
我邊走邊說:“咱媽什麼時候來?”
姚菲兒“嘖”了一聲:“誰跟你咱媽,是我媽。”
我繼續邊走邊說:“是是是,我錯了,你媽什麼時候來?”
姚菲兒說:“半個小時左右。”
聽到這句話,我嗖地衝到衛生間。
“哎你幹嗎去啊!”姚菲兒叫道。
“洗澡!”我回道。
抓緊衝了個澡,刮了刮胡子,吹了吹頭發,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的。
折騰完,我抓緊裹了浴巾跑出洗漱間,可是一出門,我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不用說,這一定是姚媽了。
姚媽驚呆了似的瞅著裹著浴巾的我。
我也驚呆了地瞅著她,四目相對,略有尷尬,我扯了扯浴巾,雙手捂了捂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