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清了清嗓子說道:“被告,你是否承認你在緬甸的玉山礦區和在天地會印尼總壇企圖謀害陳書的事情。”
陳信聞言頓了頓,雖然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沒錯,可是真要是承認,心裏還真有些個不太舒服。
“對,我承認,陳書在企圖篡奪我的家產時,我的確產生了一些過激的反應,並在衝昏頭腦的狀況下,企圖想要殺死他。”
陳信的律師果然有幾分手段,竟然想到在這裏給陳書擺上一道,企圖扭轉當前不利的局麵。
“請問被告,你可否能出具原告企圖篡奪你的家產的證據?”
審判席上,審判長質問道。
“額......”
麵對審判長的質問,陳信顯然有些心虛,說不出話來。
“被告,請問你能否出具原告企圖篡奪你財產的證據?”
審判長見陳信沒有說話,再一次的質問起來。
“是這樣,陳書是陳家的嫡長子,所以憑借著這一個身份,他一直覺得陳家的財產理應該都是他一個人的。但是殊不知,家父早就對他這種不思進取的態度失望了,所以並不想將天一閣的繼承權交給陳書。陳書在探析這個消息之後,威脅我說,如果膽敢染指天一閣的股權,定然要我好看。我現在懷疑,家父其實就是陳書害死的,他是懷恨父親沒有將家族的繼承權交給他。”
陳書一通亂說,之後對著陳書倒打一耙,竟然把陳生之死歸咎到陳書的頭上,真是好算計。
三位審判官聞言,互相嘀咕了一陣,說道:“原告對於被告的說辭可有話說。”
聽聞輪到原告發言,陳書的律師起身說道:“稟告審判長,我方認為被告完全是胡攪蠻纏,倒打一耙。”
陳書的律師表達完自己的觀點之後,接著說道:“我們認為被告的觀點完全站不住腳,試問有哪一個合法取得繼承權的人,會對一個沒能取得繼承權的人如此的忌憚,竟然心生謀害之意。隻有陳信的繼承權是完全非法的,才會對陳書如此的忌憚。所以,我認為陳信的繼承權是通過不正當的方式得來的,很有可能是暗殺陳生後篡奪的。”
一席話說的有理有據,直接將陳信的話語駁回。
陳書律師的這一番論述顯然要比陳信所說的可信度要高得多。因為陳信剛才已經承認了,的確有過謀殺陳書的行為。按照這個邏輯進行推理,顯然陳書律師的話語是比較可信的。
“你不要把這兩個事情混為一談,陳生被殺是一碼事,陳書和陳書之間的矛盾是另一碼事,希望原告和原告律師不要混為一談。”
陳信的律師見陳書的律師再一次將兩個問題合在一起討論,不滿的說道。
“我希望被告律師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這根本就不是兩碼事,而是一碼事。我看被告是想要將兩個事情徹底割裂開,避重就輕承擔一個。”
“你這是胡攪蠻纏。”
“你這是無理取鬧。”
......
兩方的律師正要再次糾纏,裁判長開口道:“請原告和被告律師保持肅靜。”
兩方爭吵的火藥味彌漫在整個法庭之上,聽證席上的聽證員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應該聽誰的。
“如果被告拿不出十足的證據,那麼原告企圖竊取你的繼承權的說法將不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