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這個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是一個什麼玩意?看你的反應很激烈啊。”
我話鋒一轉問向陳守信。
“這個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還真不能小覷。現在蘇哈托的政府,雖然是軍人執政,但是他也是現在執(z)黨的共和黨的總裁。而這個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正是印尼共和黨培植青年勢力的一個團夥。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印尼共和黨就是一個流氓。不禁自己執政,而且還在青年中大肆擴充自己的勢力,並企圖永久執政,這個蘇哈托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陳守信義憤填膺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我點了點頭說道。
“守鵬,你現在立刻著手去查一下,天一閣陳氏家族有沒有在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裏麵供職的人員,尤其是高管。”
我懷疑,陳生被害就是家族內部人動的手腳。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還在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供職,線索到這,我想找出這個人就不難了。
“是,龍頭”
何守鵬聞言,趕忙站起身,拿起一把肉串,朝著地窖出口走去。
“幹什麼?”
“查人啊。”
何守鵬快言道。
“查人還用拿肉串,你以為是找狗哪?”
“我一天都沒吃飯了,再說了,你倆又吃不了。”
何守鵬委屈的說道,但是嘴卻是一點都沒停。
“臭不要臉的,都給你吧,這個豬,你可別動,我還得拿它照顧鬆本哪?”
說著話,我瞥了一眼何守鵬。
“你們真的要把這頭豬給我吃?”
鬆本聞言,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當然了,我的貴客。”
我樂嗬嗬的說道。
“不過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如果你答應我就送給你吃。”
“說吧。”
鬆本痛快的答應道。
“你們這次來印尼不是單純的來這裏殺一個陳生吧。”
我提醒的說道。
“還有。。。還有。。。”
鬆本很想吃,但是卻很猶豫。
“鬆本兄,那就不好意思了。”
說著話,我就要對烤乳豬下手。
“且慢。”
聽聞鬆本這麼說,我剛剛彈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像是提前演練好的一把,不帶任何的墜餘。
“怎麼,鬆本兄,還有其他事情。”
“我說”
鬆本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好像隻有我大師兄和我的師傅知道。我隻知道,這是一座礦,很大的一座礦,對於日本來說很重要。”
聞言,我抬頭看了一眼陳守信。
剛才還一頓狂吃的陳守信趕忙停了下來。
“你知道這件事麼?”
“不知道。”
“不知道,還在這裏吃,趕緊去查啊。”
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是,大哥。”
說著話,不等我說話,抱起架子上的烤乳豬就往外跑。
“這個豬是給你的麼?”
我在後麵大聲的疾呼,奈何此人充耳不聞。
有一句話說的好,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拉不回一顆想走的心,同樣你也叫不回一個不想聽的耳朵。
“啊啊啊。。。”
我正打算再罵兩句陳守信哪,身後響起一陣瘋狂的咆哮聲。
“怎麼了,鬆本,你這是犯病了嗎?你身上有藥麼?”
說著話,我伸出手摸向鬆本的衣兜。
“我的豬,我的。。。”
剛才還是憤怒的咆哮,轉身就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知道的還以為讓人給爆菊了哪?
“沒事啊,我這就把你放了,走的時候,我給你烤十隻給你當幹糧,好不好?”
我安慰的說道。
“你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那,你就放心吧,過一會我就讓人給你再烤一隻。”
這句話說到鬆本的心坎裏了,鬆本頓時止住了啜泣聲。
“來人”
我對著地窖的門口喊道。
“龍頭,怎麼了。”
地窖口處,快步走過來兩個青年。
“把這個人給我安排到雅間,好生伺候著,不要傷了,但是也不能讓他給我跑了。”
“是,大哥。”
這兩個小夥幹活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鬆本身上的五花大綁解開了。
“謝謝你。。”
鬆本被兩個人架著朝著地窖的入口處走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朝我感謝一番。
也許是感謝我把他放了,也許是感謝我剛才親口答應的烤乳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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