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功夫,夠下流”
說著話,我伸出大拇指比劃到。
“吆西。。”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套完了近乎,開始套信息。
“你就死了心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鬆田嘴硬道。
見狀,沒有再問,我升起火,將上麵的肉串擺滿,火炭一旁還特意烤了一頭小烤乳豬。不得不說文卿對我的路。
隨著火炭的溫度越來越高,烤肉的香氣開始彌漫在整個地窖中。
粉嫩的烤乳豬烤的往下滴油,讓人看了就想流口水。
“咕嚕”
鬆田雖然嘴硬,但是口水卻很完蛋,不停地一口一口往下吞。
“哥幾個,你們想不想吃。”
我拿著一串肉說道。
“想吃。”
陳、何兩人附和道。
“想吃,拿啊,這還一頭豬哪,五個人也吃不了啊。”
兩人不客氣,挨著燒烤架而坐,拿起肉串開始擼。
“鬆田,你想不想吃。”
說著話,我拿起一把肉串抻向鬆田。
絲絲熱氣帶著烤肉的芬芳直奔鬆田的鼻腔。
鬆田很沒有骨氣的吞了吞口水。
“咱們也沒有深仇大恨是吧,吃吧。”
說著話,我將肉串放到鬆田的嘴前。
鬆田雖然很是猶豫,但是嘴已經伸向肉串。隻見他,慢慢張開嘴,嘴唇因為長時間的辱罵有些幹裂,讓人看了有些隱隱不安,就在鬆本即將咬合的一刹那,我蹭的一下將肉串又抽了出來。
“你?”
“你回答一個問題,我給你吃一串怎麼樣?”
趁著此刻鬆田的意誌鬆懈,我詢問道。
“你想知道什麼?”
“我就不繞彎子了,三天前,你在天一閣附近燒紙,打算祭祀誰?”
“陳生。”
鬆本沒有猶豫,直率的說道,這一點倒是讓我很詫異。
“你們為什麼要殺他?”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你們受何人所托殺掉陳生?”
“這是你的第三個問題。”
“問你五個,你回複五個,我給你六串。”
“我不接受。”
“不接受,那就一串也沒有。”
我狡詐道。
“可惡的中國人,就是大騙子,怪不得我師父說沒有比中國人更壞的,今天終於領教了。”
“那看你接不接受了?”
“好,你問吧。”
“你的雇主是誰?”
這一個問題算是這一場詢問的核心,我放在了最後。
“是。。。”
鬆田正想說哪,突然止住了嘴。
“說不說”
我嘴上說著話,手卻沒有閑著,我拿起架子上麵的肉串在鬆本臉前虛晃了一下。
鬆本餓的眼睛有些花,但是看見眼前晃動的肉串,眼睛突然明亮了許多。
“我說,具體是誰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人來自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
“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這是個什麼東西?”
我擰過頭疑惑的望向印尼百事通——陳守信。
陳守信在聽聞是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後也是一驚。
“你沒有弄錯吧,是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
陳守信確認道。
“沒錯是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正好五個問題,快把肉串給我。”
這一次沒有食言,我一把將肉串給他塞進了嘴裏。
“你為什麼要祭祀陳生?”
“師傅說過萬物皆有靈,對待枉死的人需要通過祭奠來減少自己的罪惡,死後能免於受苦。”
“你是如何殺害的陳生?”
“我們本來是打算,直接用白刃殺掉陳生的,可是雇主有言,必須用毒,而且還是用鶴頂紅,而且多少量,都是他們給我們準備的。”
說這無意,聽著有心。
“守鵬,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可曾遇見過這種雇凶殺人的買家。”
我詢問道。
“不瞞龍頭,這樣的事情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賣家還親自準備毒藥的,聞所未聞。”
何守鵬感慨的說道。
聽聞鬆本這麼說,我仿佛腦海中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麵,家族內部的某一個成員因不滿陳生的做法,不斷的給陳生下毒,使得陳生的身體慢慢的壞掉,為了避免別人懷疑到自己,於是又雇傭了一個凶手,將毒藥之餘陳生的水中,使其毒發身亡,然後將注意力轉移到這個直接殺害陳生的凶手上麵。
“如果真要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陳生的家產怕是都要落到這個凶手的手裏,陳生真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