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男微笑說:“玫瑰仙子,一個女人和七個男人不得不說的故事。你覺得這句話如何?”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你果然冰雪聰明。”
“我隻想到一點,做好自己,走自己的路!”
“下次聚會,希望你會來!”
“上次爽約,有事耽擱!”
“都過去了!”
“下次沒要事,一定到!”
“要事是指這事嗎?”
“你是明白人!”
“這確實是要事!”
小梨暗喜,玫瑰仙子,你仇家殺上門了,恭喜你!
“曲醫生,上麵你檢查,下麵我處理。”
小梨偷偷對言男眨下眼,笑了笑。
言男美如桃花的俏臉微紅,輕輕點下頭。
曲歌看見言男嬌羞的眼神,心驚肉跳著,但沒說什麼,隻是認真幫她換藥。
“曲歌,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
曲歌手停了一下,又動著,說:“那時候的我,很忙,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減縮在每天四個小時。”
“為什麼?”
“因為我不但要養活自己,還要攢錢交下個學期的學費。”
“你很勇敢!”
勇敢?
曲歌露出個苦澀的表情,歎氣道:“我的理解是無奈和無助。”
小梨和紅玫低下頭沉默著。
“你的家人不在身邊嗎?”
曲歌拿著棉球的手輕輕抖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平靜,輕輕歎了口氣。
“我的家人在我五歲那年已經離開我,如果不是那位善人收養我到十八歲,隻怕我早已化作一灘黃泥。”
小梨和紅玫瑰的頭更低了,如果不是那兩座山撐著,也許可以更低。
“對不起,曲歌,因我的好奇勾起你的傷心事!”
言男的聲音很柔。
“如果是十年前,我會很傷心,現在隻是回憶,一份朦朧的回憶...應該說是腦補的回憶!”
曲歌淡淡說著,眼睛帶著疑惑看著她微微顫抖著雪聳下的傷口,為什麼會發炎?
“小言,這個部位是不是那位姐姐動過?”
曲歌認真看著她。
言男羞得麵如桃花,輕柔說:“昨夜那裏很癢,我忍不住揉了幾下。”
小梨奏過頭認真看著,說:“好像要重新縫合!”
“傷口已移位,如果任由她結痂,會有輕微扭曲變形,影響整個外觀,去準備手術包,麻醉劑!”
小梨急忙小跑出去。
“曲歌,要重新縫合嗎?”
“我想仔細看看,我的手...你介意嗎?”
“我說了,我是一名傷者,你是我的...你是一名醫生!”
曲歌顧不上其他,輕輕握住那團雪柔向上輕輕壓後,低下頭仔細觀察著傷口。
他的手很燙熱,好像在動,又好像沒有動,一波輕度的疼痛,伴著又酥又麻如遭電擊的電流迅速傳遍全身,令言男忍不住輕輕顫抖著,隻是她越顫抖,那隻手的力度越大,言男的俏臉已紅得像一團火,熊熊的烈火,柔情似水的眼波輕輕落在曲歌身上,曲歌仿佛已融化在那一抹柔情中。
站在一旁的紅玫瑰也感受到那一抹柔情,有點抵觸,在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