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耐心解釋道:“如果今晚不是很忙,有足夠的時間休息,曲醫生明天會照常上班!”
“現在不換藥!”
“言小姐,藥每天必須要換的!”
“我再說一次,現在不換藥!”
“言小姐,這樣對你傷口...”
“傷口在我身上,你緊張什麼?”
“我...我...會被處罰的!”
“你被處罰,又不是我被處罰!”
“言小姐...”
“你腦瓜子長著幹嘛的?難道隻是當水壺?”
“我立刻聯係曲醫生!”
“我很想聽聽你會怎樣跟曲醫生說。”
“傷口...傷口好像有點變化!”
“這位姐姐,你是我見過最有愛心的白衣天使!”
電話是小梨接的。接電話時,小梨的大腦是暫停的,但心在轉,好像跳天鵝舞那樣轉。
“小歌,言男又發病了!”
“她算哪根...”
紅玫瑰說到一半,看見梨大小姐的眼在抽筋,心突然也轉了起來,硬生生把後半句變成:“我覺得很有必要回去看看,不怕她玩,就怕她真!”
“玫瑰雖然沒腦,但這句話確實是掏心掏肺!”
“醜羊,你除了會“咪咪”叫,還會什麼?”
“聽出來了,是妒忌!”
“笑話!你都沒我大,我妒忌什麼?”
“所以說你沒腦!”
“確實沒有你的腦多,你一人三顆,我才一顆!”
曲歌輕輕拉著倆人的手,歎氣道:“我想去醫院!”
“小歌,妖女欺負我!”
“歌,你信一顆腦袋‘抖’得過三顆腦袋?”
曲歌去取車時,紅玫瑰得意笑道:“不多謝我?”
“不能讓小歌回家!”
“歌還沒陪我逛過街!”
“逛街可以,午餐必須在‘一線會所’!”
“晚餐必須在‘乘風酒店’!”
“在誰地盤誰話事!”
“通透!”
護士看見曲歌,好像看見家長,迎上去委屈說:“曲醫生,我...”
“理解!”
“換藥我來!”
“謝謝梨醫生!”
護士感激對小梨笑了笑,推著小推車跟在後麵。
“小言,今天感覺如何?”
“曲歌,我好煩,好乏味,好無聊!”
言男美麗的眼睛比手電筒還要亮,臉比桃花還醉人。每次看見曲歌都很開心,也很激動,好像還有一點其他的情感,但這算不算愛,言男自己也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很想嫁給他,也許隻是感激他把自己從地獄的邊緣拉回來的那份報恩,言男自己也很糊塗,也分不清。
紅玫瑰和小梨隻看出她是激動,是歡喜,是思春,就是沒有言男說的那三樣。
“我在你這個年齡,也閑不住。”
“我能知道你是如何打發時間嗎?”
曲歌看了一眼護士,護士悄悄退了出去。
“小梨。”
“是,曲醫生,我現在換藥!”
曲歌指著紅玫瑰,說:“我新來的助理,紅玫瑰,紅色的玫瑰花。”
紅玫瑰向前一步,微笑說:“言大小姐是我的校友,曲醫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