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早已到達,隻是沒人提出要下車,老周便自覺地當隱形人。可此刻他見許世豪狀況不對,大著膽子卡嗒一聲開了門鎖,方澄便立刻扳開車門跑了出去。
許世豪哪能讓她輕易溜走?躍下車直朝方澄衝去,健臂鎖著她的腰把她緊栓在身側,也不管她手腳亂揮瘋狂掙紮,進了家門蹬蹬上樓,先是把房門關好上鎖,用力把她扔到寬闊的床上,然後動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方澄自頭昏眼花中恢複過來,看到的就是他精壯健碩的上身,還有正在脫褲子的動作,她立刻撐著床墊想爬起來,許世豪卻欺上去把她壓回床上,讓嬌小的她困在他結實的胸膛與柔軟的床鋪之間。
“你想幹什麼?!”方澄的聲音有點顫抖,但她在努力仰後身體的同時,仍然昂起頭與許世豪對視。“你別亂來,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可是會報警的。”
“隨便你,隻要你還有氣力。”許世豪說罷如獵鷹般俯首,準確地找到她的唇瓣,不帶任何溫柔地銜住她紅潤的柔嫩,輾轉蹂躪,汲取她的香甜,烙下他的氣味。
“他知道第一個吻你的人是我嗎?”
許世豪的話讓方澄想起昔日被強逼的日子,她厭惡地皺起頭眉,就算四肢都被壓著無法動彈,她也扭臉企圖避開他的侵略,但沒逃開一秒,他的大掌強勢地扳正她的臉,逼迫她承受因她的拒絕而益發粗暴的掠奪。
“我說過,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麵對如此無力的情況,方澄咬緊牙關,死活不給許世豪半點乘虛而入的機會,但在這種純體力的戰爭中,許世豪有太多的方法可以讓方澄張嘴,他的手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帶著薄繭的手開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遊移,讓她因他的動作而戰栗,讓她的毛孔因他的碰觸而尖聲叫囂,他要看看她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她對著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嗎?還是她會主動迎合對方,在他的身下曲意承歡?
光想到眼前負隅頑抗的她會在另一人麵前毫無保留地綻放,許世豪就怒不可遏,手下的力度失去控製,竟然讓方澄疼得悶哼了聲,但就算如此,她仍是硬氣地堅持閉嘴。
方澄的堅持對許世豪而言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用牙齒噬咬她已然紅腫的唇瓣,大掌撫過她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企圖下移到從未有他人到達的秘地。方澄試圖把雙腿合攏,他卻用身體強勢地擠到她雙腿之間,扯下她蔽體之物,甚至用粗糙的手指摸上那抹嬌嫩的嫣紅,讓她的身體猛然一震。
“這麼敏感?”他輕聲笑問。
她的眼中因他的冒犯湧起屈辱的水霧,他卻恍若未見,忽輕忽重地逗弄著指間的柔軟,直到她終於按捺不住想朝他大吼,卻不知他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刻。她唇瓣甫一微動,還來不及發出聲音,他已猛然俯首,突破她的防衛進入溫暖的腹地,用舌尖與她追逐不休。每當她想用細白的貝齒咬他,他的手指就在另一處瘋狂搗亂,讓她的思緒驟然失序,隻能無力地任他予取予求。
“他不曾如此碰你吧?”他手指輕勾,她的身體隨之一顫。“我能讓你快樂,他能嗎?”
“你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個了。”就算被他壓在身下,就算身體因他的擺弄本能地作出反應,但方澄仍然高傲得像個身穿華服的女王。“你盡管繼續,我當作被狗咬了一口,他也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