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師師徒相互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讀出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媽賣批的意味,但是迫於蚩尤的淫威,師徒倆隻能苦澀的一笑。
蚩尤見金老師二人這幅樣子,當下就有些不滿的對著二人說道:“我說,你們就這麼不想見我麼?好歹來說我也是個人祖啊,雖然和軒轅那老逼燈不對付,還幹了一架,但是那也隻是因為我和那個老逼燈立場不同而已嘛,話說回來,其實怎麼算我也特麼的也得是個正派角色啊,你們這幅死了爹的樣子仿佛我好像是個反派啊!”
說著蚩尤罵罵咧咧的伸手在半空隨手一劃拉,一個酒瓶憑空出現,緊跟著酒瓶出現的還有一包售價約麼四塊八左右的哈德門,蚩尤熟練的點上煙,對著瓶子狠狠的灌了好幾口酒,一轉身打著酒嗝對著夏九歌和金老師喊道:“媽個雞的,你們倆王八蛋趕緊的跟過來,老子的好興致都被你們這幅死爹相給破壞得幹淨了,呸!媽的殺伐你這傻嗶越來越廢物了!”
蚩尤邊喝邊說的朝著遠處走去,夏九歌和金老師同時歎了口氣,邁開了步子跟在了蚩尤的後邊,邊走夏九歌邊用手機打字問金老師:“師父,這就是傳說中的兵主?怎麼滿嘴的俏皮話啊?怎麼這滿嘴得髒話跟我們家樓下的王大爺似的?這也太...”
金老師拿過了夏九歌的手機,看了看內容之後,手指連點,滿臉愁容的開始打字道:“唉,兵主就是這樣咯,不拘小節....”
“可是這也不拘小節的太過分了點兒吧?剛才跟他談話的時候,他雖然長得狂野了點兒,但是談吐不凡,滿是睿智,仿佛是一位睿智的君王一樣,豪邁而又不是風度,但是師父他現在.....”
“那你能怎麼辦啊,你能打過他麼?你也看見了,連我被人家吃的死死的,而你現在的本事,雖然九兒你一直在藏拙,但是你也頂多就是胖子的那個層次吧,而且還得是人家不用請神和蠱蟲毒藥單論武道的時候,就你這種垃圾戰鬥力在人家眼裏,也就是一拳的事兒。”
“師父,您是要告訴我,我的對手就是這麼強大的是吧?”
“對啊。”
“哦,那我知道了,師父,徒兒謝謝您多日來的教導,徒兒感激不盡,然而人常言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我覺得跟你們這傻嗶正義陣營混不出個一二三來,毀滅世界什麼的一聽就要比拯救世界帶感的多了,所以,師父多謝您培育之恩,我要叛變了!”打完了這行字,夏九歌哭喪著臉將手機遞給了金老師,然後滿臉的大義凜然。
金老師接過了手機,看了一眼內容之後,瞬間就變了臉色,直接暴吼一聲:“夏九歌,老子掐死你這個王八蛋!”說著直接暴起,一把掐住了夏九歌的脖子和夏九歌扭打在了地上,夏九歌想要還手,但是他哪裏是金老師的對手,因此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金老師滿麵猙獰的掐著自己的脖子,那種窒息感,那種死亡來臨的壓迫感,讓夏九歌的精神瞬間接近了崩潰,但是本能的求生意識不斷的壓榨著這具身體的潛力,掙紮著,抗拒著不斷來臨的死亡。
隻是即便如此,夏九歌和金老師那如同雲泥一般的差距也不是身體的潛能可以彌補的,夏九歌睜大著眼睛,看著因為暴怒,臉已經從人臉變回了虎頭正在大吼的金老師,眼前的畫麵不斷的閃過,後悔和恐懼以及憤怒漫上了心頭,但是卻又無能為力,隻是慢慢的感受著那種死亡的感覺越來越近,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夏九歌已經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初遇蔣師謙的畫麵的時候,那種死亡的壓迫感和窒息感卻又瞬間消失不見了,一切仿佛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夏九歌感受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貪婪的呼吸著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夏九歌躺在地上,眼睛無神的看著天空,身體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很快就恢複了自己的意識,大腦之中嗡嗡的作響,而夏九歌的耳邊則是響起了一個冰冷到了骨子裏的聲音:“九兒,這種話誰說都可以,唯有你不能說!再有下次,我直接送你重入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