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可找到您了,出事兒了!您快去看看吧!”夏九歌拿著手機氣喘籲籲地朝著金老師跑了過來,雖然驚奇金老師竟然和一個彪形大漢麵對而立,但是情況緊急,夏九歌直接忽略了一旁的彪形大漢。
“怎麼了九兒?喘成你這個樣子,出什麼事兒了?來慢點說!”金老師站起身來,伸出一隻手,攔住了眼看刹不住車的夏九歌,並且順手的將夏九歌一巴掌打到在地。
顯然夏九歌已經對金老師的這些脾氣了如指掌,準確的說是習以為常了,也不急著站起來,夏九歌就這麼坐在地上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抬起頭對著金老師說道:“師父,不得了了!真出了大事兒了!楊堅親手把楊勇給打殘了!”
“什麼?”金老師聽到這個消息,嚇了一跳,把夏九歌從地上拽起來,指著夏九歌的鼻子,急赤白臉的問道:“夏九歌!你確定?”
“我確定啊!您是沒看見啊,哎喲喲,嘖嘖嘖,打得那叫一個慘喏!楊勇那死胖子大腿上的骨頭茬都漏出來啦,正抱著腿在那哭呢!”
“我操!楊堅這老逼燈這麼狠?怎麼回事啊,小九兒你說說!”金老師也鎮定了下來,滿臉幸災樂禍的問夏九歌道。
夏九歌見金老師很有興趣聽聽前因,並且沒有想去看的意思,完全就是想聽個熱鬧,索性夏九歌也不廢那勁兒了,就這麼坐在了地上,掏出了一根煙點上,開始了常見的吹牛模式,緩緩的對著金老師和一旁同樣很感興趣的蚩尤說道:“嗨師父您是不知道啊,剛才楊廣先是陰了一把楊勇,故意表示出了一副至純至孝,而且還珍惜兄弟情義的樣子,逼得楊勇下他給的台階。”
金老師聽著略微一思考,問道:“嗯然後呢?”
“嗨呀,然後楊勇就入套了唄,被楊廣引得將自己在宮裏插諜子,聯係老臣們準備兵變奪權的事兒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說完之後哎喲那個慘喏,楊堅真是練過的啊,朝著那個鐵如意打得楊勇滿地打滾啊,門口進來勸架的太監還打死仨呢!”
“這麼慘?”金老師沒有答話,一旁聽著的蚩尤搶先一步問道,隨即蚩尤接著問道:“那現在呢?”
夏九歌本來剛想問蚩尤:“大叔你誰啊?”這話的,但是見金老師給自己打眼色,示意這個人惹不起,夏九歌的背後立刻就冒了冷汗,看向雖然長得醜,但是麵容很慈祥的蚩尤的眼神也從剛才的不屑變成了敬畏,夏九歌精著呢,語氣也變得很恭敬道:“回這位先生的話,楊堅打完了楊勇之後,命令剛才抬著楊廣的那四個老卒直接把楊勇給拖出去了。”
蚩尤聞言,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楊堅現在是不是已經油盡燈枯了?”
“恩?您怎麼知道?”夏九歌一驚,不過話已出口,隻能接著說道:“是的,楊堅現在已經明顯的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打完楊勇之後,就累得癱了,現在正在有氣無力的在床上交代後事呢。”
“當真?”
“親眼所見!”夏九歌篤定的答道,蚩尤對著夏九歌點點頭,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夏九歌如同活見了鬼一樣看著金老師,金老師剛想跟夏九歌解釋,師徒倆的耳邊就傳來了一道聲音:“我先去看看,不出意外地話,這幾天楊堅就得玩完,他現在還不能死呢!你們倆快來啊!”
“師父這人誰啊!”待聲音消失後,夏九歌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滿臉苦笑和驚恐的金老師問道。
金老師擺了擺手,沒有回答夏九歌的這個問題,而是有些顫抖的反問道:“直播關了麼?”
夏九歌此時也嚴肅了起來,雖然他挺廢柴的,但是如果硬要說夏九歌有什麼本事的話,那他察言觀色的本事絕對是一絕,看著金老師那有些劫後餘生的臉,夏九歌對著金老師不解的說道:“關了,他們發彈幕說那邊出事兒了,先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我就把直播關了來找您了,師父您說啊,那個抽啦吧唧的漢子誰啊?我可從來沒見過您對誰這麼畢恭畢敬過啊,而且您酒量不行還喝了這麼多酒,說吧師父,那個人究竟是誰,竟然讓您這種大神如此恐懼,恐懼的連話都不敢插?”
“老子哪裏有恐懼?”金老師聞言,色厲內荏的對著夏九歌吼道,但是顫抖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糟糕的內心。
夏九歌拍了拍金老師的肩膀,沒說什麼,隻是用那種我都看出來了,你別裝了好不好大傻子的眼神看著金老師的眼睛,金老師的目光下意識的閃躲著夏九歌的凝視,但是這一躲,金老師就知道自己實在是沒法再裝下去了,隻能感歎一聲道:“社會你蚩哥,人狠話還多!”
“誰?”夏九歌一愣,明顯的他沒有聽懂金老師的意思。
金老師從口袋裏拿出香煙,再次點著,一口抽了半根之後,看著天空,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蚩尤!”說完兩口將煙吸了幹淨,也就是金老師不是人類,要是普通人,這麼個抽法有三口就得肺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