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振海聽著孟大姐的提議,心裏一陣陣的發寒,一拱手強忍著罵娘的衝動,對著孟大姐道:“大姐不愧是幹過常委的人,就是狠!振海服了!”
“行了,這計劃雖然缺德,但是起碼不會給夏小子造成什麼太大的心理陰影啊,行了,不說別的了,咱們走吧。”
“好!”
晚上,蔣振海和孟大姐抱著夏九歌魔都蔣家的住宅裏,把孩子交給了蔣振海的老婆葉子之後,蔣振海就吩咐自己的管家和家仆去著手做這些事情了,而葉子將自己的兒子蔣師謙和自己的幹兒子夏九歌放在了同一個嬰兒床上,看著兄弟倆熟睡的樣子,看著夏九歌那和自己故友盈盈很像的眉眼,和夏長生一模一樣的白發,葉子伏在嬰兒床上無聲的哭了起來。
幾天後,夏長生和盈盈乘坐的飛機失事,犧牲在回國路上的消息從美利堅傳來,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可是蔣振海這鐵一樣的漢子還是悲痛的哭暈過去了好幾次,至於葉子更是哭的傷心欲絕,她和盈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至交好友,倆人比親姐妹還要親密,關係好到幾乎是穿一個bra的姐妹。
在操辦完了夏長生和盈盈的後事之後,蔣振海在夏家的祖墳裏給二人建立了一個衣冠塚,畢竟二人已經屍骨無存,隻能做個衣冠塚聊表一下紀念了。
三個月後,蔣振海家的孤兒院建設完成,夏九歌被孟大姐帶著進入了孤兒院之中,同時孟大姐也在這三個月內,收養了很多健康的棄嬰,至於那些天生有殘疾的棄嬰,孟大姐全都靠著自己的特殊手段找到了他們的父母,然後在教育了他們的父母之後,將孩子當著那些殘忍父母的麵兒一一給送入了戰戈旗下的孤兒院之中。
時間轉眼過去了五年,夏九歌也到了五歲,因為天生的白頭發和比較怯懦的性格,天天被孤兒院內其他的孩子欺負,在他五歲生日的這一天,夏九歌被孤兒院那個一直欺負他,被孟大姨起名叫小馬兒的孩子打了第三百多頓之後,一個長相特別俊俏的孩子走到了孤兒院內,在保鏢的暗中保護下,走到了秋千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夏九歌身邊,拉起了夏九歌的小手,臉色冷冰冰的問道:“喂,白頭發的小孩兒,你叫什麼啊?在這哭什麼呢?”
“我叫夏九歌。”
“這樣啊,我叫蔣師謙,是有人欺負了你?”
“不用你管...”
“別啊怎麼不用我管啊,我看你很順眼,咱們做朋友好不好?”
“恩?朋友?是和小馬兒一樣,天天欺負我打我的那種朋友?”
“小馬兒是誰?”
“這家孤兒院天天欺負我的那個人,你看我手上就是他打得...”
“哦這樣啊,我爸爸說,朋友就是相互幫助,相互支持,相互理解的,欺負人的不是朋友,打欺負朋友的人的人才是朋友。”
“可是,我沒有朋友...”
“現在有了,走,哪個是小馬兒,我去幫你報仇....”
“真的?蔣師謙,你叫蔣師謙,我的朋友叫蔣師謙,我夏九歌有朋友了!”
孤兒院的園長室內,蔣振海和孟大姐看著窗外,正在把小馬兒打得跪地求饒的蔣師謙和一旁拍手叫好,然後補上一腳的夏九歌,孟大姐似笑非笑的問蔣振海道:“你就是這麼教孩子的?”
蔣振海不置可否的攤了攤手,表示了自己的無奈,就在孟大姐想站起來出去將暴揍小馬兒的蔣師謙攔住的時候,蔣師謙卻一伸手將跪在地上哭的小馬兒拽了起來,然後拉著他和夏九歌的手握在了一起,冷冰冰的說道:“握握手,大家以後都是好朋友,好朋友是不能欺負好朋友的,小馬兒!你記住了,夏九歌是我的好朋友,而你也曾說過是夏九歌的好朋友!以後不能再欺負他了,要不然以後,不會再有人跟你玩了,而且我還要揍你!知道了麼?”
站起來的孟大姐看著這一幕,朝著蔣振海笑了笑伸出了大拇指,蔣振海點了根煙,看著窗外自己的兒子和夏九歌一起玩的樣子,吐了煙圈,感慨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真像我和長生第一次初遇的時候啊!果然,本能的想要靠近和保護姓夏的白發人麼?”
孟大姐聽著蔣振海的感慨,問道:“哦?是這樣啊?原來傳說中你英雄救美長生初遇是真的啊?”
蔣振海沒有理會孟大姐的調笑,隻是看著窗外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幹兒子在那玩的場景,眼睛裏全是自己以前的回憶,眼角不由得有些濕潤了。
孤兒院的院牆上,一隻白色的大貓懶懶散散的看著孤兒院內發生的這一幕,碧眼金瞳看著玩的正歡的兩個孩子,眼神裏閃過了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