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蔣振海快步的走到了嬰兒籃旁邊,抱起了酣睡的夏九歌,頭也沒回的答應著孟大姐的話,看著孩子,蔣振海嘖嘖兩聲,自言自語道:“和長生真像啊,這白頭發,怎麼看怎麼跟個白化病似的。”
“喂,蔣振海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蔣振海全然不顧孟大姐的吐槽,自顧自的看著懷裏熟睡的夏九歌,冷峻的臉上,那好看的笑意怎麼也遮不住,自己還在那嘟嘟囔囔小聲對著沉睡的夏九歌說道:“哎呀,寶貝兒啊,等會就要跟幹爹回家啦,在爸爸媽媽回來之前,你要好好的在幹爹家裏住著呢,幹爹家有個你的弟弟,和你同一天的,就是比你小半個小時呢。你們倆可要多親多近呢,那是你的兄弟~!”
“喂喂,振海,你先把九歌放下,我有事兒跟你說~!”在病床前穿著睡衣的孟大姐看著如同智力障礙一樣的蔣振海,無奈的說了幾句,招呼蔣振海過來說話。
“哦?原來你叫九歌啊,夏九歌,聽你爹說,你小名叫一迢,哎呀九歌,九歌,這個名字好,到哪無論是誰,都得喊咱一聲哥,到哪都不吃虧!”
“蔣振海,你夠了啊,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啊!”孟大姐實在看不下去蔣振海如同智障一樣的表現了,不耐煩的催促了還在抱著孩子的蔣振海。
蔣振海將夏九歌放回了嬰兒籃裏,轉過頭,用更不耐煩的語氣問道:“啥事啊,快說,說完了我帶著我幹兒子就回家了!”
“誒?你這小子,怎麼說話的?”孟大姐被蔣振海的態度氣的一翻白眼,不過也知道蔣振海就這幅狗脾氣,說翻臉就翻臉的,也沒有往心裏去,從病房的枕頭下邊拿出了一個錄音機丟給了蔣振海:“自己聽聽!”
“恩?”蔣振海接過了錄音機,好奇的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孟大姐,熟練的將錄音機錄得音頻播放了出來。夏長生和盈盈的對話清晰的從錄音機裏傳來出來,蔣振海將音頻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看著錄音機陣陣的出神,過了好久之後,蔣振海將錄音機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雙眼泛著紅問孟大姐:“長生和盈盈這次真的回不來了?”
“回不來了!”孟大姐感歎一聲,沒有避諱這個問題,有些傷感,但是卻又很篤定的說道。
蔣振海點點頭,沒多說什麼,從自己的兜裏摸出了一個畫著戰戈的徽章,丟給了孟大姐,語氣哽咽但是卻又狠厲的說道:“我退出戰戈!這種組織我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連自己的同袍都能推出去送死的組織,遲早玩完!”
孟大姐將徽章放在了病床上,臉色很憂鬱的問道:“可是你知道,這麼退出,沒有走手續,那之後你將麵對的是什麼啊!”
蔣振海冷冷的說道:“不就是組織的追殺麼?我不怕,除了你們五大常委之外,這個組織所有人,在我眼裏都是插標賣首的鼠輩而已!”
“別五大常委,五大常委的,多難聽啊,現在是四大常委了,我也退出了,那啥振海啊,我跟你一起回魔都!”
“恩?孟大姐您?...”
“對,長生和盈盈一個是我的徒弟,一個是我的兄弟,他們去送死這件事兒,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組織我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我跟你回去。”
“有孟大姐一起同行,自然再好不過了,這樣哪怕其他那四個老不死的來了,咱們也不需要害怕了!”
“沒錯,你蔣家在魔都的勢力,加上資產,戰戈這群傻嗶也不怎麼敢輕易的跟現在的你們翻臉,第一個後顧之憂解決了,不過第二個顧慮,長生和盈盈的意思你也應該很明白了對吧!”
“恩,不讓九兒習武,不讓他再接觸戰戈的所有事情。”
“說得對,但是還有一點,振海,孩子得由我撫養,而不是你,因為你們家的家風,孩子在你們家的話,怎麼也會學會武藝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我出錢,建一所孤兒院,就在你家附近,魔都應該還有不少棄嬰的對吧。”
“孟大姐你的意思是?”
“我要做公益事業!好了,這不是問題了,地皮什麼的你們蔣家不缺對吧?”
“不缺的...可是九兒這樣....”
“沒什麼可是!你想讓他從小活在你兒子和你們一家的歡樂的陰影下麼?”
“這。好吧,可是孟大姐,我們兩家早就有協議的,雙方的後人...”
“這你怕啥,就在你家附近嘛,到時候我讓孤兒院的孩子都來欺負這小子,你家小子一出手不就可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