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狗子整了整衣衫,朝著麵前如同一條大肥毒蛇一樣的盧依琺一躬身,做了個標準的士子禮,臉上很是苦澀,表情略顯得有些痛苦,眼圈微紅的的對著盧依琺道:“公子容稟!狗子本姓馮,潁川人,我家先祖乃是漢時大將軍馮異,我們這一支兒世代耕讀傳家,雖不是五姓七望那種世家豪閥,卻在我們當地也頗有名望,然而就在我三歲那年,我爹納了房妾室,就是她!”
說著狗子抬起頭來,瞪著血紅的眼睛一指旁邊低頭痛苦的芸娘,語氣悲憤,情緒激蕩的說道:“就是這個賤人,進了我家門之後不過三年,先是和我家的管家林鯛魚勾搭成奸。”說著狗子又指了指那邊滿臉羞愧的林鯛魚。
然後狗子擦了擦眼淚,咬了咬牙繼續說道:“然後,這倆賤人欲圖謀我家財,害我爹爹,在我十歲那年的時候,我爹過壽,在大家都忙著的時候,這對兒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爹的房中做出了那種苟且之事,晚上的時候,被喝醉回來的我爹正好撞破,我爹當時氣得當場身亡。這對狗男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做出了將我爹分屍掩埋的勾當,可憐我爹,潔身自好的一個人,竟然淪落至此地步,死後連個全屍都沒有,而且他們還準備殺了我!公子,這對狗男女應該被誅!”
盧依琺聽罷,點了點頭,更加疑惑的問道:“嗨呀,你也是個故事的人啊,你小媽跟管家,把你爹給氣死了,然後霸占了你的家財還準備殺了你以絕後患,還那你們又因何淪落至此了呢?”
狗子聽盧依琺這麼問,眼睛裏的恨意更深,幾乎是用哭的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那遠房的二叔也早就圖謀的我的家財好久了,在我爹頭七的那一天,帶著官府的人前來,二話不說就將這對狗男女給抓了,然後我以為我有了救星之後,我二叔隻是對官府的人說了我是這對狗男女的孩子,將我也抓了,我是個孩子,又加上我二叔在衙門用了錢,我怎麼申辯也沒用,官府判決我們三人被衝為奴,進行官賣,明月樓的老板見這賤女人有幾分姿色,便花了十貫錢買了下來,然後我和林鯛魚算是饒頭白送的!因此我們三人才流至此!”
“他們倆天天欺負你?所以你想複仇?那你為何不殺了他們倆呢?”盧依琺點點頭,繼續開問。
狗子握了握拳,狠狠的說道:“恩是的!我想複仇!但是殺了他們倆太便宜他們了!我要讓他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我要讓這賤女人感受到世界上最大的羞辱!讓他們永遠被人唾棄,被人所不齒!”
盧依琺點點頭,眼神很是戲謔的問道:“哦,這樣啊,那你對你爹的小妾滿眼的占有欲是怎麼回事呢?”
狗子一時語塞,好久之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大丈夫難免七情六欲!這婆娘雖然是賤貨!但是我聽她伺候過得客人都說這婆娘浪的出奇,那地方又大又白,活兒....”
盧依琺立刻製止了狗子的話,連連說道:“好了可以了!你這個年紀我可以理解的,小子你不錯,我欣賞你!你等著啊。”
“林鯛魚!芸娘,狗子這孩子說的是真的?”安撫了狗子之後,盧依琺話鋒一轉,問向了正在低頭看腳麵的那對狗子嘴裏的奸夫淫婦。
林鯛魚和芸娘不約而同的點點頭,聲如蚊呐的嗯了一聲。
盧依琺見狀哈哈大笑一聲,走到了二人跟前,臉上帶著如同彌勒佛一樣的笑容,眯著的小眼睛裏閃過了一縷寒光,抬手就給了芸娘和林鯛魚一人一個大耳光,隨後掏出了袖子裏的藥來,捏住了二人的嘴將藥喂進了倆人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