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柴房裏的三人行,三人原來還是親戚(1 / 2)

“三位玩的挺嗨啊!林鯛魚,狗子,你倆這麼奔放呢?尤其是你林鯛魚,剛才還是生死關頭呢,現在都玩上三人行了啊,才不過半個時辰,就忘了生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以啊,年輕人,挺有魄力啊!”盧依琺眼睛裏滿是戲謔,看著柴房地上很是限製級的畫麵,抱著肩膀聚精會神的盯著林鯛魚和狗子的臉,至於芸娘那赤裸的身軀,盧依琺根本就沒有看一眼。

三人被盧依琺這麼看著,狗子和林鯛魚臉色羞紅,三人赤身裸體的坐在地上,林鯛魚和狗子一前一後的將芸娘夾在中間,此時靜也不是,動也不是,場麵很是尷尬,中間的芸娘此時雙手捂著那對兒胸前的玉兔,滿臉的羞紅的低著頭,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悲憤。

盧依琺看著三人,眼神中的戲謔逐漸的消失不見,隨手在地上拿起了幾件衣服丟到了三人的身上,語氣很是冰冷:“穿好了,盞茶之後我再進來!”說著一轉身出了柴房,站到了院子之中,手裏從包內再次摸出了一黑色上邊畫著詭異的骷髏頭的瓶子,看了看上邊的那個藥名“三屍腦神丹”,盧依琺看著手裏的藥,歎了口氣,喃喃道:“還是將一切控製在手裏吧!這藥雖然有傷天和,不過也就是嚇嚇他們,我得問個清楚才能帶他們去見那隻貓呢,嘖嘖有意思,這貓兒在想什麼啊,花魁王到底是給誰呢!”

說著盧依琺搖了搖頭,將這瓶藥放入了袖口之中,點上了一根煙,在院中又等了一會兒,待煙抽完之後,盧依琺推開了柴房的門徑直的走了進去,一進門盧依琺就習慣性的抱著肩膀,眼神戲謔的看著麵前穿好衣服,但是臉色尷尬羞紅的三人,盧依琺朝著三人揮了揮手道:“玩的開心是吧?你們三個會玩啊!嘖嘖這種體位,嗨呀芸娘真是吃過見過的主兒!有時間給本公子來一套試試?”

芸娘聞言,臉色紅的更加厲害,低著頭撚著衣角,聲如蚊呐的說道:“公子莫要再取笑奴家了,奴家...”說到這裏芸娘說不下去了,頭埋得很低,語氣有些哽咽。

盧依琺根本就沒有去管芸娘是否已經羞愧的要哭了,隻是抱著肩膀眼神冷冽的看著三人,時間沉默了好一會兒,林鯛魚才略帶不善的開口道:“不知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羞臊我們三人,意欲何為?”

狗子也是一副憤怒的口吻道:“公子到底是誰?狗子雖是賤籍,然也是讀過聖賢書,知曉聖賢禮,公子如此作為,不符合君子之道吧!”

盧依琺聞言,被倆人氣的笑了一聲,惡狠狠地呸了一口道:“嘖嘖,讀完聖賢書之後倆人跟一個姑娘玩哥倆好?倆人共同和一個弱女子玩三人行?嘖嘖狗子我沒看出來啊,你才是個半大的孩子,竟然還喜歡走旱道,還有虐人的傾向?有前途啊小子!你們倆這麼玩,孔聖知道麼?臭不要臉,還說自己是讀書人?呸!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就是這麼些玩意?”

一番話懟的二人啞口無言,過了好久,狗子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是芸娘邀請林管事一起玩的,她說一隻羊也是趕,倆羊也是放,一個男人也是玩,倆男人也是上....”

盧依琺眯起了眼睛,指著狗子道:“住口!你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一個女流身上,你也是個男人?狗子我問你,你和芸娘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看她的時候那股仇恨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說說吧!你到底是誰!”

“我..”狗子被盧依琺這麼一問,立刻就押了火,他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雖然他也算是少年老成,流落在這種地方,見過了可謂說是一切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但是畢竟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麵對盧依琺這種混跡二十一世紀,浪蕩江湖多年的老梆子明顯還是不夠看的,因此在盧依琺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之下,狗子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哭成了淚人的芸娘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