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再高點兒的話,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啊!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出了什麼事兒的話,那我怎麼回去麵對我姐啊?”誌陽還是懊惱的自責著。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收拾一下繩子,咱們先出去,要不一會兒就出不去了。”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再加上時間緊迫,我連忙催促著誌陽。
誌陽也知道,我們現在應該馬上出去,所以也不再過多的解釋,低頭開始盤繞起剛才掉下來的那條繩索。
“咦!姐夫,你快來看,這是什麼?”收拾繩索的誌陽,突然大聲衝我叫道。
忍著身上的不適,我趕緊走到誌陽發現狀況的位置,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找到了什麼線索,否則以他的性子,一般的事情還不至於讓他這麼驚訝。
“怎麼了誌陽?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我用手揉著腦袋問他,剛才掉下來摔到了側麵的地方,現在還在痛。
“姐夫,你快看這裏!”見我走了過來,蹲在地上的誌陽,用手指著麵前的一塊青石磚,興奮的叫嚷著。
“什麼啊?”我一麵疑惑的問著,一麵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仔細觀察起這塊兒離井底不是很高的青石磚。
要說誌陽指著的這塊兒青石磚,其實跟其它地方的那些青石磚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唯一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剛才掉下來的那個固定繩索用的金屬裝置,好巧不巧的正砸在了距離地麵五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上,而這個位置上的那塊兒青石磚,被砸的掉了一點點外殼,露出了裏麵深深的黑色。
“嗯?不對啊?既然是青石磚怎麼可能有外殼?”
想到這裏,我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馬上湊到井壁上,蹲下身子在最近的距離觀察起這塊兒石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此時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也許我們要找的線索就在這塊兒帶殼的青石磚上麵。
“誌陽,把工具包拿出來。”眼睛看著麵前的青石磚,嘴上卻在安排誌陽。
“要什麼啊?”誌陽沒有廢話,反而隨口問了一句。
“最小的那個盒子,我要用裏麵的小錘子和鑷子,我到要看看這塊兒石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可是姐夫,你看看時間吧,我覺得要是在研究完這塊兒磚,那天就亮了,咱們也來不及出去了。”
誌陽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指針,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道。
我拿出了工具,在露出一點兒黑色的青石磚上,用小錘子輕輕地敲了敲,根據外殼的硬度、厚度,大概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然後對誌陽說道:“你看著點兒時間,現在是三點整,三點半你準時叫我,不管我這裏完沒完事兒,咱們都得撤,實在不行就等晚上過來在繼續研究。”
說完,不再管其它的任何事情,專心致誌的從青石磚上暴露出來的那一點兒黑色位置下手,開始用小錘子、小鑷子,一點一點逐漸將外殼剝離開來。
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在揭開房子牆麵上裝修的各種塗層、壁紙一樣,隨著暴露出來的黑色越大,我的表情也越來越輕鬆了,甚至最後,竟然小聲的哼起了歌,還惹得誌陽奇怪的盯著我看了半天,不過當他看到我手中的成果時,一下子恍然大悟,也跟著輕鬆了起來。
為什麼我們都放鬆下來了呢?這全都是因為這塊兒青石磚裏麵包裹的黑色東西,不是別的玩意兒,而是跟我們在尚誌的八卦陣裏麵找到的,朱允炆留下的那座黑色石碑相同材質的不知名奇石。
既然這種黑色的石頭出現在了這裏,那就說明我們沒有找錯地方,這個井就是線索,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將黑色石頭外麵的外殼弄掉,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姐夫,這事兒你怎麼看?”誌陽這時候也蹲在了我的身邊,隔一會兒就看一眼手表,然後有些興奮的問我。
我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直接說道:“記得我說過吧,我就感覺這金塔就在王家村的地下,朱棣來王家村應該也是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才會在這裏挖了這麼一個盜洞,用來連接地麵之下的那座神秘金塔,隻是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又或者是為了掩人耳目,這才將這個盜洞改造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口古井模樣。”
“嗯~!我覺得應該也是這麼回事兒。”
誌陽很是讚同我的推理,等完全理解了之後,這才又問我說:“姐夫,那你說這裏麵還能有鼎了嗎?會不會已經被朱棣,或者是朱允炆給整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