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特色，傻了吧？”陳才說，“你說這要是真女人該多好，真人漂亮成這樣就是妖精級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我很認真在看那些人妖，真的很難分辨，說你也不一定相信。
忽然的，舞台前一片歡呼，那幫跳舞女開始脫衣服，集體的，動作配合的協調。客人大砸鈔票、大聲呼喊，鈔票有泰國株、人民幣、美元，歡呼聲更混雜，泰文、中文、英文，我甚至聽見日文。
“你要不要去揮霍一下？很刺激的。”陳才笑的很邪惡，“或者用來砸那些人妖，不過別用硬幣，哈哈。”
我掏出一百株捏成一團砸給了傍邊那個籠子的人妖，她給了我一個飛吻，幾乎沒把我惡心死。
“我告訴你，等下跳完舞台上那幫女人會被拍賣，價高者得，你要不要也拍一個回去？”陳才笑著對我說，“價格比國內要貴，但這畢竟是出國，玩外國女人多牛逼。”
“得了吧！”我要是拍到個人妖怎麼辦？不過我很有興趣知道價格，“比國內貴很多嗎？”
“不好說。”陳才喝了口酒，掏出根煙點燃吸了一口才繼續道，“看跟國內什麼地方比較，台上那幫大概值八百到一千五人民幣左右，等下還會出來一批，質量要高許多，最貴的可能要五六千。”
“五六千？”我笑，“找個情人，包一個月也就這個數目。”
“不能這麼理解。”陳才比劃著他的煙，很認真問我，“情人你能保證叫她幹嘛她就幹嘛？大概隻會撒嬌讓你買這買那吧？台上的能，你讓她給你用下麵開啤酒，別管開不開得了，她肯定立馬幫你試。”
“真的假的？”我稍微有點驚訝。
“泰國就這個行業發達，僅次於旅遊業，如果沒有良好的口碑誰會來旅遊？沒人來旅遊她們吃什麼？喝西北風？顧客是上帝，人家很敬業，執行的非常好，不像我們國內……動不動帶情緒上班，尤其機關部門。我告訴你，泰國還不是最突出的，日本……你去日本找妞，你不滿意，說她服務不好，給她兩巴掌她還不停給你道歉。”
我無語了，但我相信，陳才沒必要撒謊哄我。
陳才果然沒騙我，拍賣很快開始了，拍到第六個的時候，他才出手了，看見他忽然露出淫蕩的笑容我就知道這王八蛋動了歪念，不過他顯然非常倒黴，居然有人和他搶六號，價格漲到了三千二，最後他無奈放棄，一臉鬱悶，目光在餘下那幫女人那裏轉了一圈，大概很快又找到新目標，臉上露出笑容。
“你要不要？”陳才說，“我請你。”
“不用了，別客氣。”我神經病，我要幹什麼？
“這麼大老遠跑來怎麼都得玩一遍嘛？”
“真的不用，謝謝。”
陳才拍到了十二號，兩千八的價格，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還不錯，看著合眼。立刻的，侍應生過來給陳才做登記，記錄完給了陳才一個號碼紙，陳才嗬嗬笑著。
酒吧散場，客人紛紛離開，陳才帶著我走向休息室。休息室在酒吧外麵的一個房子，我沒有進去所以不知道裏麵什麼情況，但是很多人進進出出，都是剛剛拍美女拍成功的，一會兒就帶出一個美女。陳才比較慢，用了五六分鍾才帶出剛剛拍中那個美女。
“不行，我得回去上個廁所。”等出租的時候，陳才說，說完往酒吧跑。
王八蛋，腎虧啊，剛剛出來的時候才上過一遍，十分鍾不到。
我和美女站在路邊等，忽然看見一輛出租車經過，後座坐著樊辣椒，我想也沒多想立刻追上去，才跑出幾步陳才在後麵喊，問我跑什麼跑之類，我說碰見熟人，電話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