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一棟裝修的很溫暖的別墅。整個地麵那都是用金黃色某名貴的高級木板所鋪滿的。而且這木板之下竟然還有地熱功能,這讓秋夜本來就已經冰冷似鐵的腳踩在這溫暖的地板上時,那就別提有多爽了。
這裏麵的暖氣在這寒冷的冬天裏那也是二十四小時開著的,所以隻裹著一件單薄外套的秋夜在這裏麵絲毫都感覺不到冬日的寒意。
別墅裏整個大廳的擺設那也是極盡的精致。一台鑲嵌進牆壁裏的大電視前還放著秋月用來打遊戲的各種插卡機。在電視旁矗立著的一個暗紅色實木酒架裏,那也塞滿了各式各樣不同種類看似很高端很名貴的各種酒。至於那一大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深藍色玻璃茶幾以及圍在茶幾旁的那三座牛皮大沙發,那就更不用說了。
而在秋夜的右手邊,那是一塊盤旋式直達這別墅二樓的木梯。從那裏走上去,秋夜還能看到二樓上那一整塊潔白的地毯鋪滿了整個走廊過道。並且,從二樓來到別墅的後頭。下麵,那就是一塊超大超獨立的遊泳池。
“秋月?這真的是我們的家嗎?”看著眼前這富麗堂皇,高大寬敞的別墅,秋夜有點兒不可相信的對著秋月問道。
“當然咯姐姐。而且你的房間,就在這裏喲。”說著,秋月便一把拉著秋夜的手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前,推開了她早已為她姐姐備好的那個房間。
現在也已趕到家的秋墨早已是按耐不住自己那激動的心情。他還沒等司機管家為他打開車門,他自己就先走出了車子,拄著一根拐杖來到了自己家的門口前。他對下一刻即將到來的情景那也是既激動又興奮的。這個已經五旬而過的中老年人,在拄著拐杖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時,第一次因為手顫抖的厲害而遲遲沒有推開眼前的大門。
直到他手機突然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候響了起來,這方才打斷了他那激動的心情。而他一看這上麵的來電信息,臉色立馬就變了。秋墨摁下了接聽鍵,對著電話的另一頭喊道:“葉宇聲。我不是說了嗎?我已經決定退出了,你怎麼還給我打電話。”
秋墨說著,他本想就這樣合上電話,可葉宇聲在電話的另一頭卻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難道你不想在臨走之際再做上一份“大”的嗎?”
“這個”。秋墨聽到後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向電話的另一頭問道:“那你先說說。”
葉宇聲覺得秋墨有戲了之後,便在電話的那頭娓娓道來:“首先。至於剛剛的事情,我得先和你說一聲。是我太衝動了,是我的不對。”
“別打那有的沒的,我們之間除了金錢的交易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看不起我出身,我也看不起你虛偽,咱們都彼此彼此。說說把,這一次到底是什麼來頭。”秋墨在電話的這一頭對著葉宇聲回道。
“好,痛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葉宇聲在電話的那頭說道:“雖然你要退出,但最近我有個買家找到了我,說他需要接近五百公斤的貨。而放眼整個北城,除了你我目前實在是找不到另一個能信任也有這麼多貨的人。我就想問問你,你收還是不收。”
對於秋墨來說,聽到葉宇聲有這麼一筆生意他再賺不賺這筆錢其實那都無所謂了。因為這才一年下來秋墨就已經靠著這東西賺的盆滿缽滿了,他也沒必要對此再冒險一把。更何況這一次的劑量居然是五百公斤,他平時每一次做的時候那都隻是幾十多公斤,從來都沒有過百的。因為他知道,幹毒品的行業那可不是跟賣菜一樣量大就行,那也得靠各種銷路和各種人脈的圍護他才能幹的起來的。
這一次,秋墨他也掙紮了好一會兒。可是最終,他還是被這巨大的利潤給吸引了。就和三年前謀劃秋曉淵父親秋竹的那些遺產一樣,對著金錢有著無比追求的他來說,他是不會就此收手的。更何況還在自己就快要退出的這節骨眼上,不是能賺一筆再賺一筆的嗎?
而秋墨這一無盡的金錢欲,那也很有可能是他以前的時候窮久了,窮怕了。所以他現在才對每一分錢都有著如此病態的追求。
想了一會兒後,秋墨在電話的那頭對著葉宇聲回道:“明天、老規矩。”
聽到秋墨的回答和他設想的一樣,葉宇聲毫不猶豫的合上了電話。他看著已經暗下來的手機屏幕,一眼冷盯著屏幕裏的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我看你這一次會怎麼死,你知道的太多哪能讓你走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