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既然沒有什麼證據,那就讓淺兒扶我回房了吧。來日方長,若是日後牧小姐拿出什麼證據,老身親自帶淺兒去給她請罪。”趙老夫人不忍地看著可憐兮兮的江柔淺,想到她早早死去的溫柔姐姐,更覺得她難得,誓要護她到底。
“好,打擾半天了,趙老夫人歇息吧。江小姐,希望你把狐狸尾巴藏好,不要讓我們抓住了。”司空允默看向牧夕酒示意她先冷靜,別衝動。
江柔淺顫抖著從趙隱澤懷中起身,走向趙老夫人,沒想到司空允默忽然發難,一掌向她飛來,她直覺地想躲過,但為了演戲更逼真,讓趙家人覺得她不會武,她硬生生地受了,然後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淺兒。”趙隱澤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扶起已昏過去的江柔淺,她嘴角已溢出鮮血,極為淒慘的模樣。
“王爺,你為何如此對待一個弱質女子,她還是丞相的千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如何向丞相交代。”趙老夫人氣得直捶胸口,連忙吩咐丫鬟將江柔淺扶了下去,又喊人去請大夫。
“本王隻是想試試她是不是真的不會武而已。”司空允默毫無內疚感,不過江柔淺也是蠻拚的,看來,她真的太害怕泄露身份了。不過想來也是,她可是丞相千金,如果失誤,那代表丞相的野心也暴露了。
“王爺,你太過分了。”趙隱澤也氣憤得口不擇言了。
“趙隱澤。”牧夕酒再也看不下去,大步走了過來,走到趙隱澤麵前站定,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和江柔淺一起長大,甚至還愛過她的姐姐對吧。你不相信她會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女子,可你也要長點腦子,有時候真相往往藏在細節裏。”
趙隱澤沒想到牧夕酒竟連他喜歡過江柔雪都知道,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她麵前提起過,不禁對她的推理能力又驚訝了一次,但牧夕酒這一段話他還是不懂,隻得帶些迷惘地問,“酒兒,什麼細節、什麼真相?”
“你還記得上次你喝醉在牧府後門的事吧?”牧夕酒語調冰冷。
“記得。”趙隱澤臉上微紅,點了點頭,他那晚雖然喝醉,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不然也找不到牧府後門了。
“酒兒,哪次?”這邊,司空允默聽得眯了眼,狠狠攬過她柔軟的身子,這段時間她哪天沒跟他在一起,哦,不對,也就一晚,那晚他去了琉璃城,難道就那一晚,他們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司空允默,我現在在說很嚴肅的事情!”牧夕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吃啥醋啊,也不分個時候!
“好吧,你繼續。”司空允默表情也嚴肅起來。
“趙隱澤,那天晚上,江柔淺是一個人扶著你回縣衙的。沒錯吧?”牧夕酒又一點一點地同他確定。
“嗯,我知道。”趙隱澤也記得很清楚。
“那你不覺得不對勁嗎?你多重,喝醉了有多沉,江柔淺如果真的隻是一個‘弱女子’她怎麼撐得住你的身體?”牧夕酒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一眼就能看清的事情,趙隱澤卻一直沒懷疑過,難道就因為是熟人,所以完全沒有戒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