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你就搜吧,淺兒哪怕豁出名聲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江柔淺咬字堅決,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無力地癱在趙隱澤懷裏。
趙隱澤連忙撐住她,但在牧夕酒麵前,直覺地又不想與她太過親密,隻得將她扶到下首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但江柔淺還是使勁拉住他的衣服,不肯放開,於是兩人隻好坐在一起。
司空允默手一揮,幾個精幹的手下就往縣衙的後院而去,他們要搜的可不僅僅是江柔淺的屋子,把東西隨便往其他屋子一扔是殺手常幹的事。
牧夕酒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不發一語,男人總是因女人的柔弱而激起強烈的保護欲,想必趙隱澤喜歡牧夕樓就是因為她夠柔弱吧,不過這江柔淺,除了名字外,還真看不出哪個地方弱了,趙隱澤遲早會後悔,
江柔淺一直啜泣著埋首在趙隱澤懷裏,她是真的喜歡趙隱澤,哪怕他沒有武功,她也喜歡,從小,看著最親近的姐姐將他當成英雄般,他就已在她心中硌下深深的印記了。
沒過一會兒,司空允默的手下陸陸續續地回來了,皆是搖了搖頭,顯示毫無所獲。
不過,後院這一番折騰,倒把趙隱澤的母親趙老夫人吵醒了,她想知道是哪個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搜縣衙,於是在丫鬟的攙扶下,噔噔噔地拄著拐杖走進大廳,看到司空允默時也不得不行了禮,“老身參見王爺。”
“趙老夫人請起。“司空允默一臉抱歉,“本王因公務在身,打擾了。深更露重,夫人快去休息吧。”
趙老夫人正要退下,忽然看到江柔淺眼睛哭得紅腫地靠在自己兒子懷裏,吃了一驚,這在平時可是沒有的事啊,連忙上前問道,“淺兒,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伯母,嗚嗚嗚…”江柔淺‘哽咽’著,一副未語淚先流的模樣。
“娘,這事你別管,快回去睡吧。”趙隱澤不想讓趙老夫人插手,他知道趙老夫人對牧夕酒有些成見,於是催促道,並用眼神示意丫鬟將趙老夫人扶回房去。
“淺兒都這樣了,我怎麼能不管。”趙老夫人叱喝了他一聲,轉而關切地看向江柔淺道,“淺兒,什麼事說出來,伯母給你作主。”
“伯母,牧小姐忽然帶著王爺上門,指認我今晚去刺殺她。”江柔淺小心翼翼地說道,說完又一串眼淚掉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樣子揪得趙老夫人的心是一陣陣的疼。
牧夕酒靜靜地不說話,她忽然想看看,在趙老夫人的幫助下,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牧老夫人剛才也注意到了司空允默身邊的牧夕酒,但她知道十九王爺在景年選了一個民間女子的事,所以並不覺得奇怪,而且因為對方身份還是極低,所以她也略過了,並沒有跟她打招呼,聽江柔淺這麼一提,原來今晚這一出,全是這個女子惹出來的,眼中不禁帶上了一絲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