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牧夕酒害羞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滿是吻痕的身體。雖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可是她還不習慣這麼坦誠相見。
司空允默挑眉一笑,眼眸之中滿是趣味,拾起衣服幫牧夕酒一件一件套上,嘴上卻幽幽說著,“該看不該看的,都看過了,還怕什麼?”
牧夕酒嘟著嘴,氣惱地轉過身,知道她不能對他怎樣,生氣鬧個別扭總成吧。
“酒兒,你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嗎?”司空允默忽然皺起了眉,問出這個很關鍵的問題。
“知道。”牧夕酒的眼神也冷了下來,昨天要不是司空允默及時趕到,真不敢想象後麵會發生什麼事。而且雖然司空允默是她愛的人,可是就這樣把匆忙地把自己交給他,她心裏還是有些不安和介意的,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一定要對方付出代價。
“是誰?”司空允默嚴肅了神色。
“其他人我不敢肯定,但林媚雲一定有份!”牧夕酒肯定道,林媚雲這次做得實在是太明顯,估計她以為萬無一失了,卻沒料到她有個護衛,昨天要不是無聲及時出現,她的一生就毀得幹幹淨淨的了。
“林媚雲?”司空允默一愣,顯然沒聽過這個名字。
“嗯,她是來牧府暫住的表小姐,就因為我指責了她兩句,她就一直懷恨在心。”牧夕酒說到這裏,頭又有些疼了,真搞不懂這年代的人整天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麼,動不動就要害人要人命,累不累啊。
“你中的是一種宮廷秘製春、藥,這種藥一般是用來對付別國的女奸細,沒有解藥,中了它的人很少能熬得過一個時辰的。隻是這種藥怎麼會出現在這麼一個小縣城裏?”司空允默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頭來,嘴裏喃喃地沉吟道,“莫非是她?”
“你想到誰了?”牧夕酒急切地問,想證實他想的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我聽屬下來報,丞相府的二千金江柔淺日前來到景年縣。”司空允默暗眸裏閃過一道幾不可見的光芒,這個江柔淺一定不簡單,他該好好查一查了。
“以她的身份,弄到這種藥並不難吧。”牧夕酒認同地補充。
“她如果隻是個一般的大家閨秀,不會接觸到這種藥。”司空允默隱晦地表示了自己的觀點。
“嗯,想來京城裏的爭鬥更可怕。”牧夕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現在她和司空允默發生了關係,如果他將來要帶她去京城,她也沒了拒絕的理由,隻怕以後的人生更加凶險了。
“酒兒,別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司空允默知道她在害怕什麼,溫柔地將她擁進懷裏,將她柔軟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口,鄭重承諾道,“將心給與,一生不負。”
牧夕酒點點頭,在她每每危難的時候,他都能及時出現,她相信他,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相信。
“那個林媚雲,你想讓她怎麼個死法?”司空允默征詢她的意見,一想到有人要害她,不除掉這些個隱患,他都睡不好。
“你有你的事要忙,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牧夕酒下定決心,這次,不會再放過林媚雲了,雖然她不會殺人,但不代表別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