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允默的唇一路向下,眼看就要到達他的胸口位置,牧夕酒渾身一震,全身都顫抖起來,眼中突然湧出了淚光,“等等!先別這樣…。”她還沒有準備好,哪怕她喜歡他,她也要有自己的最後一道底線。
司空允默輕輕撫著牧夕酒的臉頰,她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卻很快被他吻去,“討厭我嗎?”
牧夕酒感覺到他行為的停歇,鬆了口氣,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隻知道搖頭。司空允默突然笑起來,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牧夕酒屏息,司空允默已經被體內壓抑的愛意逼到極點,擁抱著心愛的人的這種滿足到達他的心底,隻剩下貪婪的想要掠奪一切的欲念,但他會尊重她,隻要她不鬆口,他就會一直等下去,他對準她的櫻桃小口,呢喃地宣誓般,“酒兒,我永遠、永遠、永遠…不會放開你。”
牧夕酒癡癡地看著他的眼睛,幾乎要沉醉在那片深情之中。
她不知道今晚的表白合不合適,但她不會後悔,她敢愛敢恨,隻是她再喜歡,也不能失了自我,她不想成為一個深閨怨婦,她要的是舉案齊眉,一生一世一雙人,在她還不能確定他的觀念時,她不能拿一生來做賭注。
司空允默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裏,鼻尖輕輕飄著她清淡宜人的香氣,他的心醉得一塌糊塗,他閉上眼,狠狠地在她胸口吸了口氣,他要永遠記住這個味道,這是專屬她的味道。
牧夕酒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嬌俏的臉突然變得嫣紅一片,看得司空允默心動不已,難以自持。他的嘴唇再一次堵住了她,她隻能被動地抓住司空允默的肩膀,十指都在顫抖。
夠了,真的夠了,再這樣下去,兩人真的會引火自焚的,她已經退卻了,他還在誘惑她,牧夕酒突然拖過他的手指,狠狠地咬下去。咬著他的拇指,仿佛是一隻良善的小動物突然的發狂,她咬得極其用力,反複咬著,卻看不到鮮血
司空允默明明很痛,也沒有把手抽出來,隻是微微笑著看著她。
牧夕酒呆了,她幹了什麼,為什麼他臉上帶著那種像是很滿足的微笑,抽出還殘留著齒痕的手在她的臉頰上輕柔地安撫著,像是被寵物狠狠咬了一口的主人,還是充滿憐愛和耐心,一點一點地哄著自己的愛寵。
牧夕酒很不甘心,卻沒有再責怪他的勇氣。
司空允默發出一聲輕笑,“我的酒兒怎麼變小狗了?”
“你才是小狗!哼!”牧夕酒很快就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幹脆咬斷他的手指算了,也好過…唔唔…司空允默還是吻她。
他撥開她額發,繼續撫摸著她的身體,少女的氣息在此刻無所遁形。皮膚在昏暗的燈下變得透明瑩白,腰不堪一握,纖細得像要在他懷中消失,可是他不會讓她消失,要緊緊護在懷裏,哪怕她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