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還動口不動手。”司空允默說完,撲上前去,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嘴巴,帶著點失控的意味,如同要竊取她口中的蜜糖一般。
他壓在她的身體上,緊緊貼近著她。司空允默的眼睛像是一潭幽深的水,帶著深沉的情感,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深陷其中。
牧夕酒真的顧慮太多,他們各自懸殊的身份,都是阻隔在兩人麵前的障礙,還有這年代男人三妻四妾的觀念,她實在無法接受。
她不知道他具體是怎麼想的,她隻能想辦法控製自己的心,不要淪陷得太快,可是當此時此刻靠近他時,那些曾經亂七八糟的想法開始一點點離開她的大腦,在這個深情的吻裏,她已然沉迷,所有的一切仿佛並不存在,這世上,隻剩下,她跟他。
牧夕酒心裏突然明白過來,她是真的深深地喜歡上了他,隻要是跟他在一起,她居然就可以感到幸福,好像連觸碰都變得奢侈,生怕這幸福會長了翅膀般從她身邊飛走,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司空允默!”牧夕酒剛被鬆開嘴巴,便開了口,“我喜歡你。”
她的眼神中不帶絲毫戲弄的成分,司空允默看著她,不敢置信的,她簡單的一句話,竟然可以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實在是震撼到了極點。
她說的是真的嗎?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司空允默心裏隱隱感到困惑,來不及給他思考的時間,牧夕酒的唇舌纏了上來,帶著馥鬱的清香,慢慢地纏繞上他的舌尖。這種可怕的吻法令他混身燥熱。
她的舌尖描繪勾勒著他的。司空允默渾身一震,發瘋一般地回吻著她,很快便奪回了所有的主動權,吻在加深,他緊緊抱著她,像是得到一件愛不釋手的稀世珍寶,舍不得放開一絲一毫。
牧夕酒被這種酥麻的刺激,引來一陣陣顫抖,連後背都在哆嗦,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他連皮帶骨頭吞進肚子裏去一般,感受著他極度貪婪的深吻。她的身體竟已無力,口中隻能溢出輕微的聲音。
司空允默的目光越來越亮,臉也越來越紅,他簡直是要被自己體內無法控製的感情給生生逼死,可是他的動作依然溫柔克製,他不會嚇到牧夕酒,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嚇到她,否則她就會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從他眼前跑走。要抓住,永遠也跑不走才好。
牧夕酒就該是屬於他的,他理所應當永遠占據她的心靈,其他人,永遠都不要想,想都不能想。
想到那跟她假訂親的趙隱澤,哪怕是假的,他心裏也不爽,司空允默氣惱地轉而咬住牧夕酒的小下巴,接著又不斷地下移,仿佛想要她認同他此刻混亂不堪的心緒和無比清醒的情感,還有可怕到他無法自控的情緒。
牧夕酒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聲音。突然一陣刺痛感竄上,知道是被男人咬住了脖頸,牧夕酒混亂地想要躲開,唇齒的觸感卻又轉成了緩緩且溫柔的親吻,讓人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