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再好,又怎能和她相比呢,她以後可是天天和隱澤哥哥住在一起的人,既然有個詞叫近水樓台先得月,一定有其深遠的道理。
牧夕酒對其他人的動靜都不想去關注,隻是坐在椅子上眯著眼打瞌睡,這對她來說,已經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了。漸漸地,夕陽西下,不知不覺,星星點點的星星慢慢地布滿了天空,顯得格外的漂亮。
喝辣忙著各種收拾屋子,收拾完後,才輕聲小步移至牧夕酒的麵前,詢問道,“小姐,天色已晚了,您要用晚膳嗎?小姐,小姐?”連續喊了好幾聲,她都沒有抬頭。
又睡著了,喝辣伸手輕輕的碰了碰牧夕酒的胳膊,聲音略微有些大的喊道,“小姐,小姐?”
“嗯…怎麼了?”牧夕酒隻覺得自己的好夢被吵醒了,嘴裏嘟噥了一句,眼睛依舊閉著,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夢囈。
喝辣隻覺得頭頂一群烏鴉華麗的飛過,“小姐,醒醒啦,用晚膳吧!”
“啊?天都這麼晚了啊?”牧夕酒睜著惺忪的眼眸,揉了揉看著窗外,不自覺的咬了咬唇瓣,有些驚訝!
“是!”喝辣嘴裏不停地碎碎念,“小姐,你真的好能睡呢!”
“能睡是福!”牧夕酒白了她一眼,說的自己好像豬一樣,好吧,確實像,“能吃也是福,我餓了,快上菜吧!”
“呃…好!”喝辣又忙著去端晚膳了,這樣的事總會經常上演的,習慣就好。
牧夕酒打著嗬欠,去梳洗,江柔淺這麼一鬧,還真的讓她有些感概,和趙隱澤假訂親後,免了進宮的可能性,以為和那些權勢人物不沾邊了,但沒想到,居然還是招惹了丞相千金,估計人家脾氣一不好,殺手分分鍾就來了。
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算了,怕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反正讓她諂媚討好誰都是不可能的。
時間在指尖流走,夜漸漸深了,窗外月明星稀,涼風習習,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和諧。
醒纖閣裏,燈下靜靜坐著一男一女,隨意掃上一眼,便是俊美無雙、風華絕代。
“酒兒,你今天有沒有想我?”司空允默的聲音很磁性,很溫柔,像是重力吸引,每分每秒都讓人想要靠近!
“好像,沒有耶,真的。”牧夕酒玩著手指,說完還強調了幾聲,生怕他不相信似的。
司空允默從背後慢慢的抱住她,低啞地道,“可是,酒兒,我好想你!”
“你能換句別的嗎!”牧夕酒有些無語,是不是她的性格太冷了,聽著這種甜言蜜語居然也沒啥太澎湃的感覺呢。
“能!”堅定地說著,司空允默勾了勾唇,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曖昧,“我想吃酒。”
炙熱的目光在牧夕酒的臉蛋上遊弋,最後目光鎖定在她微啟的粉嫩的唇瓣上,笑意更深了!
“咳咳…你要幹嘛?要有君子風度!”牧夕酒下意識地又想離他遠點,吃酒,這個正常的詞在他說來,竟特麼地這麼像是調戲呢。
牧夕酒被他看得臉頰有些發熱,縮了縮肩膀,此時的司空允默就像一隻虎視眈眈地瞪著可愛小白兔的大灰狼,渾身充滿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