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凡如花點了點頭道“他可是出了名的詭計多端,心毒手辣,這次你壞了她的好事,我想她一定不會罷休的,你以後遇見她要小心提防著她,知道了嗎?”
“放心吧,姐姐,我葉小刀雖說現在打不過她,但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任人擺布,姐姐你就放心吧。”葉小刀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
“好了,我們該走了。”一旁的西門無果突然插話進來道。
“那我們現在玩去哪兒呢?”葉小刀有些迷茫的問道。
“去該去的地方,做該做的事。”西門無果冷冷丟下這句話,便獨自一個人走出了破廟,走在了前頭。
正午,烈陽如火,鞭打著每一個人的身心,每個人都有一顆幹渴的心,一個人在沙漠中迷了路,最渴望的就是突然眼前出現一片綠州,葉小刀她們麵前就有一條綠州,一條很清很綠的長州,青青的綠草,清香甘甜的水,一座大水車順著北風,呼啦,呼啦,轉著,水車前一座非常奢華的小樓。
樓內有酒有肉,有水有希望,這間小樓的主人是一個很高尚奢華的人,雕花的木柱橫欄,考究的座椅板凳,都是用上好的九州仙木所製。
白揚雪閑暇的時候總愛坐在二樓小閣樓前,靠著她最心愛的雕花橫欄遙望遠方,似在期盼外出的情郎歸家。
當她看到葉小刀一行人時,目光中閃耀著興奮這裏雖然是很奢華,充滿希望的地方,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它並不是很熱鬧,跟外頭的酒樓相比之下,這裏顯得要冷清許多。
酒是好酒,喝酒的人也是一位少見的美人,見到葉小刀一行人,白揚雪隔著老遠便開始招呼起來“三位客官是打尖,住店,還是路過想要討口水喝。”
見人有招呼,葉小刀抬頭向小樓那邊遙望而去就見一位美妙女郎正慵懶的趴在雕花橫欄上,手中握著一隻酒杯,杯中的酒早已喝盡,西門無果隻是淡淡的眺望了一眼,也沒作聲,倒見凡如花朗聲回應道“我們三人是來住店的,請問你就是這兒的老板娘嗎?”
白揚雪笑吟吟舉杯道“小女子正是這間小樓的主人,三位貴客先進來小坐,待小女子換身衣服便下來迎接。”
樓內沒有跑堂的,也沒有其他人在,這間店除了老板娘以外,在無他人,葉小刀三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門外風塵很大,卻怎麼也吹不進屋,堅韌的青草飽受著風沙的折磨,卻依舊屹立不倒,河水順風而動,白揚雪緩緩的從二樓樓梯口走了出來。
她很美也很漂亮,如秋水般深情的眸,讓人不知不覺的深陷進去,漂亮的臉上總是帶著似春風般的笑容,美麗的讓人動容。
“我叫白揚雪,是這間小樓的主人,不知三位從何而來又要去往何出。”白揚雪笑吟吟的問道。
西門無果冷冷道“從該來處來,往該去處去。”
白揚雪一愣,被西門無果這幹脆利落的回答弄的微微有些驚詫。
“既然公子不說,不如讓小女子猜上一猜如何。”白揚雪依舊笑吟吟的問道。
西門無果閉上了嘴,葉小刀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正在替兩人倒茶的凡如花笑吟吟的替西門無果回答道“好啊,老板娘你就猜猜看。”
白揚雪並桌坐下,凡如花也替她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麵前,白揚雪輕抿一口茶開口道“其實三位的來意並不難猜,番是能來到此地的人,每一個都不簡單,九輪境,九九成一,其實九輪境的最後一層也就是這第一層,五百年前這神魔法場也是屬於九州十川的一部分,隻是因為那個人的出現,造就了第一次神魔大戰,魔族大敗,當時統領魔族的君王一夜寒,便死在了這兒,這片區域後來便被稱之了不祥之地,因其一夜寒死後的怨恨太重有逐漸向九州十川蔓延的趨勢,九州十川的各個戰門仙宗的掌門合力將此地劃分出來,此地就變成了現在的神魔法場。”
“來曆是說對了,可貌似跟我們來這兒沒有多大關係。”凡如花微笑道。
“哎!姐姐你先別急嘛,妹妹我還沒說完呢。”白揚雪笑吟吟道“正好相反,姐姐你們來此地的目的,不用想也就是為那神魔舍利,相傳佛道為了泯滅神魔法場一夜寒所殘留的怨恨之氣,有不少得道高僧葬都送在裏麵,所以現在佛道可以說是人才凋零,兩百兩前佛道又傳了一位轉世活佛,聽說她也來這兒了,至從他進到那裏麵以後,就此銷聲匿跡了,不知所蹤。”
“姐姐所說的這個地方也在神魔法場嗎?”一旁一直聽兩人講話的葉小刀突然插嘴問道。
白揚雪看了葉小刀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吟吟笑道“可以說算是,可以算不是,那個地方存在於一片非常混亂的荒島上,那個島便是求死島。”
“求死島,好奇怪的名字啊?”葉小刀道。
白揚雪道“其實也不是很奇怪,其實也是挺好解釋的,人,為了自己利益而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做著無法量力而行的事,還白白送了性命,真是的,有時候我真的不懂人的思想欲望,活著不好嗎?”
“求死島,去的人都死了嗎?他也會嗎?”凡如花有些走神的念叨道。
北風依舊吹動著風車,吹動黃沙,吹動著綠州青草,風揚起了黃沙在刀光劍影下,小樓外傳來一陣打鬥聲,西門無果推開了窗,透窗遙望而去,就見滾滾沙塵中,一女三男在隨風沙掠動,女郎很美也很漂亮不似凡間所有,就似天上下凡的仙子,豔如殘霞的劍,在風沙間起舞恰似一位漂亮的舞妓在紅塵亂世中起舞,舞的是那麼的多情,多愁,一點點的哀傷,一點點思念,一點點哀愁,反應的是不是也是主人心中所想,所悟,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