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呢?她就是一個很單純的小姑娘,她的世界裏麵,就隻有攢錢壓箱底,等出嫁的時候,能夠帶著不少的錢嫁入夫家,然後就好好的過日子。
可是現在,她僅僅就因為,出於對我的關心,觸動了蕭老板的某一個神經,而卷入了這場夜店清洗之爭裏麵。
我並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月月她本人是不是願意,我也不知道在這場清洗裏麵,她是不是能夠獲益,但是我知道,她現在處在了一個無知的懵懂狀態。
“笑笑姐,你下來了,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月月整理好了記錄抬頭看著我,給我一個微笑,我也給她一個微笑,對著她點頭。
“差不多了,估計明天餘力就會找來了,到時候你離我遠一些。”
我雖然不知道,明天餘力會不會動粗,不過月月是無辜的,萬一餘力把她當作和我一起搬到他的,那就麻煩了。
“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開了幾個人嗎?再招進來一些不就行了了。”
我沒有和月月解釋,這件事情並不是重新招人那麼簡單的,這件事在我的心裏,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一點模糊集的猜想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餘力的存在,就真的是太可拍了,以前他害了多少的青春少女?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希望明天他不會想不通。”
“嗯,對了,剛才進來一個很奇怪的大叔,他竟和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很奇怪的大叔?莫名其妙的話?
這個,~我怎麼沒有聽明白呢?
“什麼大叔?他和你說什麼了?”
我一頭的霧水,這裏是從來沒有什麼外人來過的,而且七度裏麵,也沒有什麼大叔的人物存在的。
“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他一來,就讓我給他拿酒,我奇怪,問他是不是客人,他說算是也算不是,反正就是問我要酒喝。”
我對著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拿起她的賬本看了看,記錄得挺不錯的。
“然後他就問我認不認識他,我就問他,哎,大叔你哪位,混哪裏的,之後他就氣衝衝的走了。”
額,等等,大叔,認不認識他?這個我怎麼感覺到了,某個黑著臉的男人,然後笑話我,說我管興哥叫大叔。
我額頭開始發冷汗,我問月月:“那個大叔和興哥比起來,誰比較年輕?”
月月偏頭想了想,然後說:“笑笑姐,你腦袋沒病吧?你把他和興哥比,興哥比他年輕多了,那根本就是沒得比的。”
我無語望著房頂,好在攝像頭是不記錄語音的,要不然我想我上去之後,估計會被蕭老板給煩死。
“對了,笑笑姐,你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
我一愣,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她什麼事情了嗎?這段時間我的事情比較多,有很多事情我都給忘記了。
“你答應過我,幫我問問興哥他有有沒有,有沒有、、、”
我傻了,我想起來了,著丫頭是看上興哥了,想和興哥交往,可是她又比較拿不準興哥是不是喜歡她,所以事情就到了我這裏,我現在都差點忘記了,現在要不是她自己提起來,我估計會一直忘記下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月月,我笑得很是無力,真的太無力了。
“好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沒有幫我問,其實我早就猜到了,看你事情那麼多,怎麼可能記得住我的事情。”
月月嘟著張嘴,有點小脾氣的模樣,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說:“別這麼一副小媳婦受了委屈的模樣,等興哥回來,我一定會幫你牽線、、、、”
“咳咳,你會幫她幹什麼?”
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我一陣的頭皮發麻?這個聲音除了我們的蕭大老板,還會有誰?
“大叔,你怎麼又來了,我都和你說得很清楚了,這裏的酒是需要到前麵的包廂開單子的。”
我笑了,真的,我真的笑了,月月這個單純無理頭的樣子,真的是太和我的胃口了,她竟然還是繼續把蕭老板,當作路人甲的大叔了。
“蘇笑笑,很好笑嗎?在笑,我扣你工資。”
我趕緊閉嘴,扣工資什麼的?我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沒辦法,誰讓我要養家,還得想辦法讓媽媽過上好日子。
我同情的看了看月月,無法表達出她那雙不認臉的眼神,昨天她難道真的就沒有,好好的看看蕭老板長什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