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看見薇薇姐,那還是在我和媽媽剛到S市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和媽媽身無分文,媽媽四處找工作,可是那些貼著招工廣告的,都是中介公司,他們是要收取一定的中介費用的,媽媽根本就沒有錢去繳納中介費,於是媽媽就帶著我一家餐館一家餐館的詢問店家,是不是需要人手幫忙。
有幾家餐館說要,不過媽媽帶著我一個孩子,住宿什麼的都不方便,所以就回絕了,不要。
就在我和媽媽走投無路的時候,薇薇姐出現了,她帶著媽媽來到七度,那個時候的薇薇姐還是一個公主,並不是媽咪,可是她已經有了想要自己帶姑娘的打算,幾年前的媽媽雖然年紀大,但是她的臉蛋長得不錯,再加上在周家,媽媽雖然是做著保姆的事情,可也不見什麼陽光,所以媽媽那個時候的皮膚特別好。
那個時候的七度,還沒有發展到現在夜店龍頭老大,什麼樣的客人都有,所以年紀大一些的人,去陪那些身份並不怎麼樣,而又喜歡來夜場尋求刺激的客人,也是可以的。
當薇薇姐和媽媽說明,她打算讓媽媽和他們一樣做陪酒公主的時候,被媽媽嚴詞拒絕了,微微當時就很生氣,偏偏那天七度的一個打掃衛生的人犯了錯,當時就被餘力給炒了,媽媽就毛遂自薦,做了那份工作。
隨後我們就在S市安頓了下來,再後來,我就不知道媽媽在這裏發生了什麼?半年之後媽媽就離開了七度,開始了攤煎餅賣的日子。
現在想想,幾年過去了,薇薇姐還是那樣爭強好勝的性子,我現在已經可以和她比肩,她一定是不服氣的,不是我想踩著她上位,而是我也逼不得已。
“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我回頭,看著這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有些無奈,我問他:“明明你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為什麼你非要讓我做這個壞人?”
他聳了聳肩,很是欠扁的說:“我是老板,我喜歡吩咐我的員工做事,對了,我的年紀看起來很大嗎?”
我一愣,想起他從藏酒室上來的時候,那臉上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現在他這樣問,估計是月月哪裏?說了什麼讓他鬱悶的話了。
“你想問什麼?”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我是該繼續問呢?還是該繼續問呢?還是該繼續問?
不過我的八卦之心,那是非常的濃鬱的,尤其是自己老板的八卦,真的是很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月月哪裏吃癟了。
蕭老板白了我一眼,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倒是說說,我不過是比阿興大四歲而已,我是不是看起來就比阿興老了。”
我無語的好好的看了看他的臉,怎麼說呢?她和興哥之間確實有一定的差距的,比如他耳邊的碎發裏麵,有著幾根白頭發,再比如他的皺紋比興哥的多,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告訴他,他的確是比興哥要老很多。
“我,那個蕭老板,其實吧!你和興哥是相差不了多少的,興哥也不年輕啊!我,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還管他叫大叔來著。”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告訴他,其實他真的年紀看起來,是沒有辦法和一二十歲的小夥子相比的。
我本來沒打算,
讓蕭老板聽了我的話就起到什麼樣的安慰作用,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蕭老板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笑笑,難怪,原來如此,哈哈,你真的是太讓我意外了,哈哈,大叔,你真的是太逗了,你知道嗎?阿興今年不過二十五歲,你叫他大叔,我在二十八歲,不就比你們兩個大九歲嗎?哈哈哈,哈哈哈,大叔、、、。”
我看著蕭老板笑得前仰後合的,頓時就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至於嗎?我不就是叫興哥一聲大叔嗎?
他就笑成了這樣?我很不想理他,看看時間,現在是七度裏麵嘴忙的時候,月月剛接手藏酒室,我的下去看看,怕她出什麼紕漏。
“哎哎哎,你去哪裏?我還沒有和你說完呢?”
我轉身看著他,回了他三個字。
“藏酒室。”
月月在點著啤酒,也在一筆一筆的記錄著啤酒數量。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她忙碌,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覺得,那個身影應該是和我以前一樣的吧?想想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我到這裏上班,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就經曆了不少的大風大浪,現在在迫不得已的走上這樣的一條女強之路,曆經了多少的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