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我趙興隻是受蕭老板的邀請,幫助他管理一下之前被人利用的七度而已,並不打算讓我的兄弟們散夥,你要是膽子夠大,你大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手段高超,可以瞞天過海,還是我的本事夠大,足以壓住那鬧事不休的孫猴子。”
興哥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一臉的嚴肅,不過在場的人,都被他的威勢震住,興哥話裏的意思很明確,別以為看他進入七度做管理,所以想要在他的眼皮子低下翻花樣,他永遠都是可以壓住孫猴子的如來佛祖,而李老板那樣的人,不管如何,都隻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還是趁早歇了他的心思。
李老板氣的渾身打顫,他指著興哥的鼻子,厲聲大吼。
“趙興,俗話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你趙興說了算嗎?”
興哥眼裏利光一閃,嘴角一笑,右手搭上李老板的食指,將他的手指深深的掰彎成一個弧度。
李老板眼裏閃過一幕不可置信的神色,嘴裏大叫。
“趙興,你想幹什麼?還不放手,疼,疼,你手鬆開,趕緊給,給,給我,我.。。”
後麵的話,李老板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隨著那個‘我’字而來的,是“哢嚓”的聲響。
我的心髒跳動的好快,興哥這一瞬間的動作,真他嗎的是太帥了,想起上次那個黑西裝給我脖子上的一刀子,現在我是恨不得給這個死肥豬一刀子還回去。
“李老板,還記得上次我就和你說過,有的東西你可以碰,有的東西,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就比如你碰了不該碰的人,你的手也指錯了地方,現在我給你兩個機會,一,是自己去公安局自首,二,就是都等著我向公安局舉報,你自己選擇。”
我永遠都不敢相信,現在猶如修羅一般狠厲的男人,會是我認識了大半年的興哥,那個脾氣隻是有點壞的興哥?
這真的是太讓我震驚了,我突然覺得,其實我並不了解興哥這個人,可是轉念一想,我了解過興哥嗎?他算是S市的本地人,記得上次趙芝婭和我聊天,好像說起過,他家的家庭條件其實並不差,他們之所以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完全是因為害人不淺的白麵,那個東西害的他們家,家破人亡。
其實我知道,興哥一直都在維護大堰坡一代的和平,他的存在就是不讓大堰坡出現那些害人的東西,而偏偏有的人就甘願冒險,想要利用那個東西發家致富。
“啪啪啪,啪啪啪。”
幾聲巴掌聲音傳來,我抬頭看去,是一個讓我很意外的人,那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手挽著一個中年婦女,女人優雅大方,端莊得體,一身牡丹花旗袍,頭上戴著一支複古式的簪子,他的眼角眉梢都有著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種出席公眾場合的禮貌微笑,而其實那笑容,並未達到眼底。
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氣息,這股氣息帶著憂傷,還有著期盼,她的眼神在進入眾人視野之後,就一直四處張望,那模樣就像是在找尋什麼人?
可能是因為她的渴望太過強烈,也可能是她身邊的男人隨時都在注意她的動作,在發現她四處張望的時候,就不著痕跡的拍了拍她的手,瞬間將女人的目光拉回。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男一女進入舞廳的時候,我的目光就被他們給牢牢地吸引住,趙芝婭碰了碰我的胳膊問。
“你認識他們啊?怎麼盯著別人一動不動的。”
我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想起其實這個男人我是見過的,並且他還躲在包廂門後麵偷聽我和齊大夫談話過,我的心裏就出現一陣的狂躁。
好像心裏突然出現了一股火,瞬間將剛才那股奇怪的感覺給牢牢壓製住。
“我不算是認識他們,那個男人我見過,就是上次我和周曉麗她們幹架的那一次,他和允少,齊大夫一起出現過的,你還記得嗎?”
趙芝婭想了想說:“哎呀當時太混亂了,我哪裏記得那麼多,管他是誰,反正今天能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我們小心些,誰也不得罪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就是這麼一個理,我們都是小人物,隻做我們該做的事就好,管他來的誰是誰。
“齊遠兄,你可真是稀客啊!今天怎麼有空和嫂夫人一起前來捧場?小弟可真是三生有幸。”
齊遠?齊遠?這個名字讓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