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對麵的正是前些日子差點做不成男人的魏索,明軒是魏偉在成立了明軒集團之後為魏索後改的名字,但是他還是比較喜歡原先的名字,魏索一臉急切的說道:“爸,我真有事呢,你就這麼把我抓回來算怎麼回事啊?我還要去找我的朋友呢!”
“朋友?你能交什麼朋友?無外乎一些狐朋狗友,跟夏市長千金和家族的前途比起來那個更重要?胡鬧”魏偉生氣的拍著桌子道,之後也不聽魏索解釋一指魏索身後的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說道:“你們兩個把他給我送回房間去,一步也不許他離開”
等魏索被拉出去了之後,魏偉對著身後的一個年強人說道“劍鋒,你去給我查一查,前一段一直跟明軒走的很近的年輕人是什麼來曆。”
“是的老板,我這就去辦”說完便側身退下去了。
張副獄長,走進了收監室,圍著梁歡轉了一圈,心裏合計著:“這小子看起來再普通不過了啊,怎麼可能得罪了王大炮呢?說不定有背景啊,算了還是把這爛攤子交給典獄長吧”張副獄長一邊心裏暗下著決定,一邊走到了辦公桌前做了下來準備給了梁歡做登記。
“姓名”
“梁歡”
“年齡”
“25”
“家庭成員”
“就我一個人”
“嗯?那主要社會關係呢?”
“也沒有,長官,能告訴我,我犯了什麼罪嗎?”
“你?你小子罪名多了,綁架、非法監禁、強奸,嗬嗬,強奸犯在這裏麵可是有優待的啊”
“長官,我是被冤枉的,我沒罪”梁歡有氣無力的辯解著。
“誰來到這都隻是句話,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要是敢在這裏給我惹事,我就讓你去見閻王,來人,把他帶下去,關C區56號。”
張副獄長,多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因為他要考慮,怎麼才能把這件事跟自己的關係摘清楚。
梁歡,被人帶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來人將他的手銬和腳鐐打開“把衣服脫幹淨,放桌子上,去牆角站好。”
他現在實在是太虛弱了,虛弱到連一絲神力都施展不出,隻能靠肉體的強韌苦苦的支撐著,梁歡光著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麵上,一步一步的向著牆角走去,腳下的冰冷和身體上的疼痛跟他心裏的傷比起來什麼都不算。
還差幾步就要走到了,這時梁歡的後背就像被巨大的錘子轟擊了一樣,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隨後而來的就是全身的冰冷和身後獄警的嘲笑聲,原本麻木的神經被這著高壓水槍噴射出的冰冷又給重新激活了,此時趴在地上梁歡腦海裏回蕩著的都是父母那略帶蒼老的臉龐,嚴重的淚水不爭氣的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