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警車,奔馳在郊外的路上,背離這城市越來越遠。到了一個戒備森嚴的高牆外停了下來。
梁歡被兩個手持微衝的特警,推搡著帶到了大門裏的接待室,確切的說應該是收監室,梁歡被沉重的鐵鏈鎖住著手腳,拖著疲憊而且滿是內傷的身軀站在室內的中央,前麵是一張辦公桌,本來是要準備給他登記的獄警,被壓他過來的製服警察給叫到了隔壁的房間去了,這個房間裏隻剩下,梁歡一個人緊張的四處張望著。
越看心越寒,四周全是冰冷的牆壁,就連的那小小的窗戶上也是布滿了鋼筋鐵條,梁歡從小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父母也是普通的工人,進監獄以前他想都沒想過,就別說他了, 就是向上數三輩這也是破天荒的,也就是說梁歡是他們老梁家進監獄第一人啊。
沒辦法誰叫自己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呢。
這也是他成為死神之後第一次動搖了,他在想以後要怎辦要是繼續除靈,不可避免的要得罪一些權貴,而自己怎麼自保呢?這次是進監獄,下次要是槍斃呢?想到這,梁歡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繼續的想下去。
此時的隔壁,獄警正一臉堆笑的想製服警察遞著煙說道:“這次怎麼是劉隊長親自要送來的啊?是不是什麼重犯啊?”
劉姓警察略帶輕蔑的一笑說道:“重刑犯?你也太高估他了,就是一個小混混罷了,惹禍惹到局長太太的頭上了,這不是找死嘛,局長的意思是……。”說著在用手在脖子上橫著比劃了一下,接著說道“具體的你們看著辦吧,我就先走了。”
說著製服警察就離開了,留下了一臉犯難的獄警,此人叫張誌偉,是八號監獄的副典獄長,這幾天典獄長去省裏開會了,現在的八號監獄由他全權負責著,按正常來說,監獄裏按一個犯人意外死亡隻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最多就是多寫一個報告的問題,問題的是典獄長臨走的時候交代了,讓他看好監獄,連一隻蒼蠅都不許出問題,否則就讓你出問題,如果是別人說的可能就當是局玩笑話了,但是這個典獄長可不是一般人,從來的是說到做到,據說上一任副典獄長就是離奇失蹤的,大家有懷疑跟典獄長有關,但是也沒人調查,因為這個神秘的典獄長的老爹是省裏的要員,後來就不了了之。
張副獄長,怎麼能不犯難呢,兩頭都得罪不起。索性就不想了,把這頭疼的事留給典獄長吧,正好也讓我看看你跟王局長到底是誰牛X,張副獄長頓時如斯重負,向收監室走去。
這時的B市的一個別墅內是這樣的一個場麵,一個皮膚黝黑的身材渾圓的中年模樣的男人,正坐在書房的書桌後麵跟你一個年輕人正在對峙著“明軒啊,你別怪爸爸啊,我知道哪門親事你不喜歡,可是你要為了咱們家族著想啊”
這中年人雖然身材有些發福,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他不失健壯。此人正是明軒集團董事長,魏偉。魏偉有著傳奇的一生,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後來離開部隊了接手了家族的產業,但是處處受人打壓,性格堅毅的魏偉便拉起自己的隊伍,短短的10年就打造出來自己的商業帝國——明軒集團,但是在老百姓的眼裏他就是也洗白了的黑老大,但是人家現在是民營企業家,省長來了都要親自接見,你能拿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