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某人趁著他去洗手間的空檔,蹭蹭蹭地跑到戴夢瑤的房間,關上門,落了鎖,心滿意足地在床上攤成一個大字型,一邊聽著外麵連哄帶嚇的威脅,一邊迅速酣然入睡。
憶寒,或許最心安理得的事情,不過是知道當下的我愛你,還有你愛我,我們似乎可以湊合著過過小日子。
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
胡蘭成當初在與張愛玲的婚書上許下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美好心願,年月輾轉之後,也不過墊在行李箱下的一紙空文。
陸憶寒找到鑰匙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床上的小人已經睡了。借著窗外瀉進來的朦朧月光,他在床邊側躺下來,細細地看這個連睡著了嘴角都噙著笑意的女人,被鎖了半天的鬱悶焦躁頃刻間便化為虛無,隻剩下滿心的歡欣。
隻是……
這女人的睡相還是百年如一日的讓人無法恭維啊。
厚厚的鴨絨被掀在一旁,溫暖睡熟了,隻覺得空著的後背涼颼颼的,下意識地緊了緊手中的毯子,咂巴著小嘴往陸憶寒身邊靠。他無奈,連人帶被抱在懷裏,回到她的房間。
第二天。
溫暖翻了個身,滾入一個熱烘烘的懷抱,迷迷糊糊中聞到熟悉的薄荷氣息,以為是做夢,揉了揉眼看到近在咫尺似笑非笑的俊臉,一下子就給嚇醒了。
“早……早啊……”她結結巴巴的,笑得十分諂媚,心想自己昨晚上不是在戴夢瑤房間裏睡覺嗎?怎麼夢遊到這裏了?
“唔,早。”陸憶寒聲音沙啞地答應,扯著嘴角輕笑,大手墊在她的腰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那細滑的肌膚,溫暖心驚膽戰地還沒開口。他卻還覺得不夠,另一隻手也環了過來,整個人就壓上去堵住她的嘴,動作格外利落地扒了她的上衣。
“喂……”溫暖喘著氣,好不容易側過頭趁著空檔發出聲音,又被他迅速堵住,咬著她的下唇不斷地吸吮撕咬。手也沒空著,順著腰線從上往下遊離,掂著她的小白兔使勁地揉搓。一陣陣酥麻的刺痛感傳來,溫暖暈乎乎的,忍不住低低地呻吟,隻覺得他的手經過的地方都快燒著了。
“乖……”陸憶寒放開她紅腫鮮豔的唇,移下來捏著小白兔又舔又咬的,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他這可是憋壞了,下了狠心要折騰她,細細地品嚐著嘴裏的櫻桃,抓著她伸過來擋的手直接往他腰上帶。
“憶寒……”溫暖欲哭無淚,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正當他邪惡的大手往下伸去的時候,指尖觸到了厚厚的紙質感。他火熱的動作一滯,然後聽到身下的女人特別難過的聲音:“來那個了啦……”
這真的就是紅果果的報應啊……
陸憶寒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造了什麼孽,不然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他重新覆上去狠狠地把溫暖吻了一通,然後索性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了溫暖在上麵壓著他。
他喘著粗氣,愈發像個無賴,“我不管,你撩—撥我的你負責。”
溫暖苦著臉,到底誰撩—撥誰啊,她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他等得不耐煩,一口就咬上她下巴。
“我的手上包著紗布呢……”她眼淚汪汪地控訴,陸憶寒這才反應過來,英俊的臉上黑得跟焦炭似的,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我去洗澡。”
陸憶寒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溫暖已經打電話叫了外賣,床上放著打開的行李箱,她站在衣櫃旁邊收拾衣服,包著紗布的手多少有些不方便,動作都是笨笨的。
他走過去,從她手裏接過衣服疊好,沒好氣地問:“終於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