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張重要的搖滾專輯是“NO”的《走失的主人》、“盤古”的《欲火中燒》、王磊的《廣州的春夢》、豐江舟的《戀愛中的蒼蠅》。
在台灣,馬來西亞歌手阿牛的《對麵的女孩看過來》讓任賢齊的人氣更上一層樓。周華健、李宗盛、黃品冠三人在周華健的新專輯《有故事的人》裏演唱了一首《最近比較煩》。不隻他們,他們所在的台灣滾石也有點煩,其他唱片公司的崛起已經開始動搖台灣滾石多年以來的霸主地位。
這一年裏,邰正宵在唱著《相思如麻》,齊秦在唱著《我拿什麼來愛你》,伍思凱在唱著《舞月光》,鄭智化則從商場再轉向歌壇,推出了自己的新專輯。
陳升也在這一年出版了新專輯《鴉片玫瑰》,但在大陸出版時,這張專輯被改名叫作《生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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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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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內地娛樂圈熱鬧非凡:金庸王朔之爭、薑文拍攝《鬼子來了》等等,都吸引了眾多眼球。
歌壇裏也發生了很多人們預測不到的事情,比如樸樹的出現,《我去2000年》專輯中民謠、電子、搖滾都在出現,製作人張亞東的編配賦予了樸樹的音樂更多發展的空間,使校園民謠這種1994以來的音樂形式開始拓寬。
老歌手陳琳在轉換個人風格上做的努力也取得了成功,《走開》中的時尚電子音樂風格改變了陳琳以往的麵貌,那英的音色轉換也很不錯,還開始嚐試著寫詞。醞釀許久的田震也推出了歌曲《靠近我》。
也在這一年,一個曾經拜訪過多家唱片公司未被接納的“羽泉”組合,終於簽約滾石中國,一曲《最美》唱紅全國。
1月,“花兒”出版首張專輯《幸福的旁邊》,此時主唱大張偉才15歲,這標誌著中國搖滾的“童工時代”已經到來。
胡嗎個的《人人都有一個小板凳,我的不帶入二十一世紀》賣片稅拿了3萬元,這是中國搖滾史上以新人姿態獲取版稅最高的一位歌手。
同年,《摩登天空》有聲雜誌創刊,我愛搖滾樂》創刊,《自由音樂》創刊。《自由音樂》的廣告詞是這樣的,“最嚴厲的文字、最真切的情感、最尖端的搖滾。音樂隻是手段,自由才是目的。”
在香港,樂壇同此前幾年一樣缺少興奮點,王菲婚變成了娛樂新聞的大事。
葉德嫻與許誌安合灌的新歌推出,二人在電台接受訪問時,葉德嫻直言時下的歌手多是五音不全,相信是過份重視包裝,以至素質越來越差。
被稱作“許冠傑創意音樂劇”的《仲夏夜狂想曲》,是年二月中旬至三月上旬在香港體育館共演了二十場。主演者為鄭伊健、陳小春、楊千嬅、梁詠琪。在三月六日的最後一場,許冠傑親自上台謝幕和唱歌。
沒有優秀原創人才和作品的現狀導致重唱七、八十年代本土樂壇名曲成了小小潮流,如莫文蔚重唱《冷雨》,張柏芝重唱《留給最愛的說話》、盧巧音重唱《長夜my-love-good-night》,梁漢文重唱了《六月天》,而趙學而和梁漢文更同時重唱了《細水長流》。
陳寶珠複出演出舞台劇《劍雪浮生》,唱片公司也紛紛推出他們手頭的陳寶珠陳年歌曲錄音的CD版。蟄伏了約三年的關淑怡,是年七月下旬露麵演出商台的「拉闊音樂會」。
11月,Beyond表示在12月的演唱會過後,三人一起的活動將“休止”,意味將作一段時期的拆夥。
12月,黎明在他的個場的最後一場的返場時段,公開宣布不再參與香港樂壇的頒獎禮,也不再領取本港的樂壇獎項。
而在千年之末的台灣,林憶蓮演唱了《鏗鏘玫瑰》,周華健推出了英文專輯《MY-OH-MY》,齊豫也推出了英文專輯《C’EST-LA-VIE》,一切看來似乎都是按部就班,但也隱約讓人覺得沉悶萬分。
張信哲的《回來》在這一年裏輕聲吟唱: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不對?
同樣的情緒也在齊秦的歌裏出現,在他那張名為世紀情歌的老歌翻唱專輯,他翻唱了20世紀三四十年代上海灘名曲《魂縈舊夢》,歌詞中說——
花落水流
春去無蹤
隻留下遍地醉人東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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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腦海中回蕩著《魂縈舊夢》的旋律,林在山停下了敲擊筆記本鍵盤的手指。
一口氣寫了20年的樂壇發展史,他寫的已經有些頭暈眼花了,特別是酒勁上湧,讓他的很多思緒都已經理不清了。
他寫的這20年,應該算是華語樂壇最黃金、最鼎盛的20年。
進入21世紀後,華語樂壇日漸蕭落。
雖有曠世奇才周傑倫的出現,但仍沒能拉住華語音樂這艘大船的擱淺。
一直到林在山穿越過來前,因為版權政策的收緊和保護,華語樂壇才稍微有點起色。
“也不知道那邊現在是什麼樣。”
捏著鼻梁,林在山暢想了一下異世界的音樂世界是不是重新煥發了黃金時代的光彩?
不管怎樣,他都回不去了。
這個位麵的華語樂壇卻還陷在一片無盡的黑夜中困勉前行著。
而他也將在這個黑暗的音樂位麵,書寫屬於他的傳奇。
另一位麵新世界的音樂編年史,他現在就先不寫了,那些都是他經曆過的,深駐於心,輕易忘不了。等著有空再好好寫一下吧。
這晚,帶著懷舊到疲憊的心情,林在山百感交集的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