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又找到了!”
李孝妮不經意的彎腰掀開一塊沾布,下麵居然藏著一個印有《極限闖世界》金色哨標的盒子!
這正是盛有奧運娃娃的盒子!
林在山湊過來和李孝妮一起打開盒子,裏麵裝的是黃色的奧運娃娃!沒有重複,他們已經找到兩個了!
“你今天運氣超好啊!怎麼我都找不到,你一找就能找到。”林在山感歎的講著。
“哈哈,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恐怖故事上了,沒認真找。”李孝妮笑著埋怨了林在山一句。
“我找的很認真啊。但我分析歌也很認真,我其實還沒給你講完呢,這首童謠,在我看來,它不是這麼簡單的。”
“還沒講完啊?”李孝妮微微一怔。
“當然了,我才剛剛開始分析呢。”
林在山帶著李孝妮等人出了木屋,一出來就聽到張氏姐妹花重複的歌聲了——
……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
不知道為什麼,二女的歌聲聽著有點顫抖的感覺,這讓這首歌的意境在這座恐怖的娃娃島上發酵的更為詭異了。
借著張氏姐妹花的獻唱,林在山添油加醋的繼續嚇唬李孝妮:“你們不覺得麼,這首童謠背後一定是藏著一個殘酷血腥的真相的。你們可以想想,這位凶手「妹妹」為什麼要在殺害嬰兒之後,特別加以安葬對方。而又是為什麼,作詞者要稱凶手是「妹妹」呢?”
李孝妮和李雅妮聽得都很費解,在林在山思路詭異的分析中,她們很難插上嘴,能跟上林在山的思路已經很不容易了。
林在山意猶未盡的繼續分析:“葬禮是一種特別的儀式,有追思懷念故人的意義象徵,如果是普通的殺手想必不會懷念被他下手殺害的對象,所以這名凶手恐怕與被殺害的娃娃有某種程度的關係。再者,「妹妹」這個詞有許多含意,第一,這表明了凶手是名女性。另外,「妹妹」這個詞通常被用來形容幼小,年輕未成年的女性。再更深一層,「妹妹」這個詞也常被代用來稱呼色.情行業工作者,就像酒店小姐這類。想到這裏,凶手的身份可能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李孝妮聽得一呆,林在山怎麼能把童謠中的妹妹想象成酒店小姐呢?這是什麼路數?這想的也太極端了吧!
李雅妮聽著林在山的分析也很尷尬,但既然林在山已經分析到這了,她們就不得不跟著林在山的思路走下去。
林在山卻話鋒一轉,講說:“這裏還有一個疑問,如果作詞者隻是要表明「死娃娃」的意念,為什麼一定要用「洋」娃娃?而不用鐵娃娃、木娃娃、石娃娃,或是直接用死娃娃呢?問題就出在這「洋娃娃」三個字上麵,為什麼說這個娃娃是「洋」娃娃?”
李孝妮哭笑不得的答說:“因為洋娃娃是舶來品啊!就像以前人講的洋火,洋車,洋人一樣,是國外的東西傳到國內,所以加了‘洋’字。很多人都管娃娃叫洋娃娃啊。”
“那可不一定,中國古代也有娃娃,也沒管它們叫洋娃娃啊。這首歌裏用了洋娃娃,就說明了一個事實,暨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和國外的事物有關。再聯係一下我前麵的分析,事情的脈絡基本上就被梳理出來了。”
林在山醞釀了一下思路,給李孝妮講這整個故事的真相:“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妹妹’,應該是一名以賣身為業的年輕女性,在許久之前,曾經接待過一名異國的男性,或許她對這名男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不過是眾多恩客的其中之一罷了。但是,和這名外國男交易之後,這個女生懷孕了,在十個月的辛苦之後,她生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小嬰孩,「這是個混血仔啊……」女子心中明白,先不說她太過年輕,或是身為風塵女子養育孩子的艱辛,光是這個孩子的外表就會讓這個社會極盡所能的排斥她了。要知道,這首歌的創作時間是四五十年代,那時的社會風氣還是相對保守而壓抑的,這個孩子生成了混血兒,一生都會被歧視、排擠,一輩子都會痛苦。作為一個母親,她萬萬看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但是,那依然是她的孩子啊……女子猶豫了很久很久,孩子都成長到牙牙學語的年紀了,女子終於忍受不了外界的壓力,決定給這個孩子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