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黎盛夏那一顆心越發的蓄滿了怒火,恨不得上去咬他幾口,早先她就不應該手下留情隻是撓他身上,她應該連他的臉一起撓!
可是如今,黎盛夏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卻因為這車不是顧宴琛新換的車,車上連毛毯什麼的都沒有,她身上裹著的還是顧宴琛的西裝外套。
剛剛坐起身來,西裝外套下滑了下來,身上的春光全都暴露了。
這幅模樣隻能用八個字來形容。
衣衫不整,縱欲過度!
真要出現在人前,絕對是丟死人了!
更別說上去撓人咬人了,她要是真的這樣衝上去,那簡直就跟香餑餑入狼窩,別想著能夠完好無須的回來了!
“是不適合,隻是先前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黎盛夏磨著牙,如果可以選擇,她寧可在暈倒的時候被抱出去,至少不用在清醒的時候麵對這窘迫的畫麵。
說實話,她現在都有一種想要找個地縫兒鑽進去的衝動。
可是到底黎盛夏也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於是皺緊眉頭目光灼灼的看向顧宴琛,擺明了他今天要是不給她一個合理的回答,她就決不罷休的架勢。
“當然有區別啊!因為你現在可以選擇了!要麼,就這樣你自己走出去,要麼我求求我抱你出去!”
顧宴琛看著黎盛夏此刻惱羞成怒的模樣,不急不慢的說道,話音落下也不催促,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我可以選擇三嗎?我可以在車內生根嗎?”
沉默糾結了很久,黎盛夏才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說道,畢竟這是黎盛夏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唉,小內內都陣亡了,無論是自己走出去,還是他抱她出去,都是真空出鏡好嗎?
雖然黎盛夏平時是臉皮厚,但是不要臉也不至於真空出鏡走在顧家人麵前啊,她心理又不是畸形有毛病,而且她也是要臉的好麼?
此時此刻她隻想安靜的做一隻死狗,可惜現實不允許,硬生生的就要讓他接受現實。
重重的歎息一聲之後,黎盛夏不得不鼓足勇氣正視這一切。
真正的女人就得勇於麵對慘淡的人生,和坑爹的男人!
黎盛夏一邊努力裹著身上的那件西裝外套,一邊蹭到角落努力將那些碎片拚拚湊湊,勉強恢複了裙子的原型,再加上顧宴琛的大外套,勉強可以遮羞了。
但是小內內被碾壓式的撕碎了,就算大羅神仙在世也拯救不了了。
想要穿在身上,那更是癡心妄想!
顧宴琛嘴上叼了一個煙,眼睛一直盯著黎盛夏,看著她賣力的拯救那些破布,時而皺眉,時而歎息,看起來十分認真。
最後盯著她小內內的“屍體”表情十分痛苦。
顧宴琛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正猶豫著要不要將提前準備的換洗衣服拿出來,就見黎盛夏突然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他:
“都怪你!顧宴琛特麼的是狗嗎?還有撕人小內內的嗜好,現在怎麼辦,還原不了了,你讓我怎麼穿?你讓我怎麼麵對顧家的鄉親父老?”
對此,顧宴琛眉毛一挑,想了想提出了一個建議:“要不,我把內褲脫下來給你穿?”
顧宴琛這種放蕩不羈的言論和行為,讓黎盛夏深深地覺得這丫的就是個坑貨,這一刻她隻想說一個字兒,“……滾!”
誰要穿他的內褲!
顧宴琛原本隻是隨口一說,見黎盛夏脾氣這麼大,又滿臉窘迫,跟一頭被惹怒的小獅子一樣,頓時燃起了逗弄她的想法,“滾?恩,老婆這個建議提的好,我們確實需要再滾一滾,剛剛你做到一半就暈過去了,我們還沒滾完呢?現在繼續?我非常樂意奉陪!”
顧宴琛擺出一副非常樂意奉獻身體全部的神情看著黎盛夏,以表明自己可是隨時隨地想做就做的態度。
“……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滾了!”
黎盛夏被顧宴琛這一句話噎的一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隻有張牙舞爪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寶貝兒,你不想跟我滾,那麼你想跟誰一起滾?外麵的野男人嗎?”
顧宴琛危險的眯起眼睛,再次將她壓倒在身上。
大手一出,刺啦一聲,黎盛夏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衣服再次陣亡了。
而且還是粉碎性的陣亡。
“你……”黎盛夏的心在滴血啊!
丫的,她就應該在醒了之後立刻逃離,她就是傻透了才會在車裏跟這個無恥的男人理論個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