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黎盛夏的話音剛一落下,就看到顧宴琛整個人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到她的麵前,伸手將小魚兒接過抱在懷裏,二話不說就向著外麵走去。
看著轉眼就快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黎盛夏也忙不迭的朝著顧非墨點點頭,轉而快速地追了出去。
眨眼之間,一家三口就已經坐上車離開了這裏,徒留顧非墨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他們遠去的車影。
腦海中不停地想起,黎盛夏站在那裏問他是不是曾經去過情人崖的畫麵,心裏泛起了層層的波瀾。
她能夠在第一時間記起他,是不是可以說明,在她的心裏他還是占據非常重要的地位的?
不過,這個問題終究他是得不到答案了。
不知坐了多久,顧非墨才緩緩地站起身來,招來了服務員打算結賬,可是卻被告知之前黎盛夏已經結過賬了。
當即,他扯出了一抹略顯蒼白的笑容,難道她就這麼想要和他撇清關係嗎?
思及至此,一顆心在隱隱的發悶,轉而也大步流星的走出餐廳,開車直奔老宅而去。
而另一邊,在回去的路上,黎盛夏明顯感覺到顧宴琛臉色難看,所以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就連喘氣都盡量壓低氣息,生怕惹怒了顧宴琛。
就這樣,車廂內一直持續著低氣壓,直到車子停在顧家老宅門口。
“小陳,先送小少爺進去!”
顧宴琛冷冷的說道,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不僅如此,話語裏更是對黎盛夏隻字不提,這讓她越發的提起心來了。
“那個,我也……”一起下去吧。
後麵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顧宴琛看過來那冷漠的眼神噎在了嗓子眼兒,怎麼也說不出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司機帶著小魚兒離開了,一時之間車上就隻剩下黎盛夏和顧宴琛。
黎盛夏以為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要說,沒想到小魚兒他們前腳剛下車,下一秒顧宴琛就狠狠的將她壓在後座上,吻得她上氣不接下氣。
他一邊吻著,一邊毫不憐惜的蹂躪著她裸露在外麵的肌膚,隨後更是一舉向下直奔高地而去。
顧宴琛這突如其來的行為,讓被吻得暈乎乎的黎盛夏整個人一僵,下意識的就掙紮開來。
然而,顧宴琛根本就沒有給她離開的機會,試試禁錮著黎盛夏,並且那隻大掌繼續前進。
“啊,不要!”
黎盛夏立刻找回自己的聲音,手緊緊的捍衛著自己的下半身。
顧宴琛正火急火燎,突然遭到阻礙,抬頭一看,對上黎盛夏驚慌的目光,暗惱自己太衝動了,剛準備從她身上抽開,視線隨意一掃,突然看到窗外的顧非墨。
原本消散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隨後一個用力,直搗黃龍!
“啊!”
這突然的結合讓黎盛夏渾身一僵,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身體裏的飽滿感讓她覺得分外不真實。
沒等她慢慢回過神來,顧宴琛就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讓她體會到什麼是真實。
什麼心理障礙?
什麼不舉?
此刻怒氣衝上腦門,顧非墨的強勢虐奪,失去黎盛夏的恐慌讓他忘記了一切,一心隻想找到心靈的歸宿。
他想,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來宣示自己的主權,讓顧非墨清楚明白的知道,黎盛夏到底是誰與誰的!
此刻,顧非墨就在窗外一米之外站立著,原本準備回屋的他在聽到黎盛夏那一聲尖叫之後突然停下腳步。
雖然知道車子的玻璃從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但是顧宴琛卻很清楚聰明如顧非墨一定知道這裏麵正在發生什麼。
像是回應顧非墨的宣戰,顧宴琛隻覺身體裏充滿了力量,整個人也越發勤快起來。
黎盛夏並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的無形戰火,卻苦逼淪為受害者。
此刻躺在狹小的車內,身上的男人是她的老公,正賣力的“播種插秧”!
對於他突然重整雄風,黎盛夏是一頭霧水。
但是對於他白日宣Y,而且還是顧家老宅人來人往的大門口,黎盛夏捂著心髒表示接受不了。
尤其就在一米開外,自家男人的小叔叔就站在那裏。
“別咬著自己!”
顧宴琛終於將視線收了回來,看到身下小女人興奮隱忍的模樣,眼裏閃過一絲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