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她了?她真的一點都不愛我嗎?”肖朗的問話讓沙樂美特別的吃驚,覺得都到了這種時刻他怎麼還有此妄想?就說:“當然不愛你了,你真把自己當成大眾偶像了?隻要是女人就會喜歡上你?”
肖朗埋下頭去,想好好縷一縷思緒。
“和情無關,一切都和金錢有關。”沙樂美提醒他說。
“我就不信治不了朱麗娜,當時我要是真的跟了田伊蘭就好了,我把一切都告訴田伊蘭,她就什麼都做不了,而我有了錢想幹什麼能幹什麼,隻是我當時被她蒙蔽了。”肖朗咬牙切齒又無限追悔地說。
“現在想這些還有用嗎?”沙樂美想,他還真的隻適合做為工具,因為他考慮事物從來不用腦子。
沙樂美想起身邊最要好的一個特別喜歡足球的朋友,她總是在猜測足球場次的時候自信滿滿。當結果出來的時候,她又會不以為然地說,原來是三比二呀,我早就想到了。
當結果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認為太簡單了,其實在踢足球之前連賭博公司都會給出賠率,說明球賽的不確定性,而肖朗也是如此,當結局出現的時候,他有了太多應對的能力。
“其實我當時真的有感覺,隻是太相信朱麗娜了。”肖朗不無遺憾地搖著頭。
“朱麗娜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以她的個性,基本不可能找你這樣的男人,她太成熟和強勢了,就算找也一定會找一個成功的人士,你說呢?”沙樂美想這麼簡單的一件事,肖朗不會不知道吧。
“嗯,這個我也問過她,她說那些男人太花心和瞧不起人,她說我這樣的人讓她省心,現在才明白,一切都是謊言。”肖朗感覺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如果說朱麗娜是真心愛上你,這個我相信。但她的心已經回不到正常的生活中了,她被複仇掩蓋住了。”與肖朗相比,朱麗娜的人生更複雜也更難分析。從她開始進入角色到實施過程,很少見她真正的猶豫,說明她是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生活的女人。
“別在提這個女人了,她連死都不想放過我,最後還給了我一刀。我現在才明白,就算她不愛我他也不會讓我愛上別人,她就是精神病人,有強烈的占有欲。”肖朗的眼睛都紅了。
“和她們相比你還是幸運的,畢竟她們都死了,你還活著,你就要活出了人樣來,等著減刑出來,重新開始。”
肖朗突然之間又暴發了,他說:“什麼特麼的重新開始?我還有機會嗎?判刑?說得多輕鬆,你以為判刑那麼容易嗎?我為什麼陪著她們玩,然後把自己的大好青春葬送掉了?我還天天為她們內疚和後悔,真是天大的玩笑。她們就算死了十回也換不回我的仇恨。”他突然站了起來,隔著玻璃衝著沙樂美破口大罵起來說:“你以為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是誠心來惡心打壓我的嗎?讓我覺得豬狗不如?”邊說邊敲打玻璃,裏麵的獄警立刻衝了起來,把他強行拉走,他嘴裏還在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