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孤鴻被送到公安局後,歐陽雪薇見一副無所謂態度的他,得知事情經過以後,罵了一聲無恥,便讓其他同事將他先拘留了起來。
夜間孤鴻一人哼著小曲,不知從哪裏搞來一副乒乓球拍,對著牆壁不斷練球。好在他是單獨一間,沒有什麼獄友,否則這麼晚還吵到人家,估計要收到投訴了。
正當他一個人發悶無聊的時候,卻聽得監獄門給打了開來:“真沒想到,你還會過來看他。”
“嗯,有勞了。”隻聽得一陣熟悉的女聲應了下。孤鴻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來了。
當任清語走到麵前,看著慵懶在地,百無聊賴的孤鴻,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孤鴻卻岔開了話題,轉過身,嬉皮笑臉地問道:“既然來看我,見麵禮帶了嗎?”
卻見任清語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說道:“你還是這樣。你知不知道,爸爸和大哥都說了,以後你就不能留在我家。”
“我也沒打算一直在你這裏養老。”孤鴻俏皮地笑道。
“你太傻知不知道!”任清語一急,眼淚嘩地留了下來,“壓根兒就沒必要將你的聲譽搭上。”
“嘿嘿,收錢不辦事,那不符合我的職業道德。假如你給某人一百萬,讓他替你擔待聲譽,他也會這麼幹的。這買賣,我不虧。”孤鴻見她哭泣,不由得站起身來,嘴上卻還是那麼的悠閑。
“你!”任清語不知該如何說他是好。這些日子以來,她感受到紅狐的厲害和溫情,但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擾著他們一樣。但孤鴻如同一個相識已久的朋友,說起話來,可以毫不約束。原本她覺得自己很討厭他,真正到了分別的時候,卻是那麼的舍不得。
“其實,就算這次毀了我名譽,我相信以大哥的能力,還是可以將它給補回來。將事情推到這個份上,你知道這會怎樣的折磨我!”任清語哭泣道,“我一直一直都很討厭你,我不想欠你這個討厭的人的情。”
“如果是紅狐的話,你會不會稍微感受好點。”孤鴻走到她身前。兩人隔著鐵欄,四目對視。良久,又轉過頭問道,“清語,你有沒有感受過將雪握在手中的感覺。”
“你說什麼。”任清語啜泣地回答道。
“將雪放入手心中,用自己的手心去溫暖它。最後,它化成了水,掉落在了地上,靠著寒意,又化成了冰。那時候,我仿佛聽得冰的訴說:誰要你多管閑事的,誰需要你的溫暖。但實際上,我從未想過,要去感化它什麼,隻是覺得好玩而已。不要以為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對你來說結果如何,與我有何幹。我隻是覺得好玩而已。”孤鴻深沉地說道。
任清語聽後,良久,突然醒悟,嗔怒道:“我最討厭你這種突然之間一副聖人德行。收起你的裝模作樣!如果這個時候,都不能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那就??????”
“你想要的答案,未必是我能給你的答案。而且,你的真命天子不是我,又何必在乎這些。”孤鴻說道。
“就當是朋友,也不能說句真心話嗎?”任清語盯著孤鴻問道。
“因為我是你的保鏢。”孤鴻回望了任清語一眼,良久,又道,”替我向同學們道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