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各自心中已然了然。
兩天後,孤鴻離開了監獄,沒有回到任家。
當天晚上,紅狐摟著黯然憂傷的任清語道:“從明天起,我陪你去學校。”此話一出,任清語頓時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此刻,在天江市有一座比任府小些許的別墅中,一對青年靚女舉著紅酒杯,細細評味。
“任清秋將一個孤鴻給頂包,看來昔日的神話,也開始有江郎才盡的趨勢。”曲幽若歎道。此時的她,已經去掉臉上的麵紗,露出了真容。比起任清語,更要驚豔三分。
但見她輕輕抿了一口酒,朱唇丹眼,仿佛要誘惑盡天下所有男人,隨即拿著酒杯把玩起來。
“不可大意,任清秋是什麼樣的人,今日所談,我倒是覺得他更露鋒芒,在警告我們不要逼他。”舞風華卻是緊蹙眉頭,不斷地撫摸著酒杯道。
“言語刺激,誰不會。若是真像你們說的那麼厲害,那為何還會犧牲掉孤鴻。當年也不會??????”說到這裏,卻被舞風華目視,不可繼續說。曲幽若不由得黯然地望著酒杯,哀傷無限。
“看來,二小姐倒是很中意孤鴻。”舞風華不由得將背靠在沙發上,歎了一口氣道。
“你這又是喝哪門子醋,我說過,隻要能讓任清秋生不如死,我的心和人都是你的。”曲幽若不悅道。
“之前就算是為了接近任清語,你也完全沒必要對他那麼好。若是以前的你,早就將他收拾了。其實,他本人怎樣,我並不關心,卻是感興趣他哪一點吸引你了。”舞風華歎道。
“這算是你對自己的妄自菲薄嗎?你我名為主仆,但實則情同手足,你的恩情,你以為我會忘嗎?”曲幽若看了一眼舞風華,收起酒杯,放在茶幾上。
“又是恩情,看來我做男人還是不夠有魅力。二小姐若是真心誠意的愛上我,又怎會將恩情二字天天掛在嘴邊。”舞風華歎了一口氣說道。
“被人輕易解決了麻煩,還在這裏談情說愛,還真是悠閑。”忽然頭頂上傳來一陣渾厚的聲音。
“屬下拜見二王孫。”卻見舞風華單膝下跪道。
而曲幽若則依舊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道:“現在連大廳裏都開始裝監控了嗎?老哥你還真是有這個閑心情。”
“臭丫頭,辦事不利,還敢頂嘴。任清秋現在回到國內,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妹子你若是無能,老哥可是要出手了。”隨即,語氣一變,衝著單膝下跪的舞風華道,“還有你這個半男半女肮髒的東西,離我妹子遠一點。”
“閉嘴,你若是再辱罵一句他試試。”隻見曲幽若霍地起身,指著攝像頭罵道。
“為了區區一個下人,傷了你我兄妹情誼,值得麼?”頭上聲音不滿道。
“我還輪不到你來管。”曲幽若怒道。
對方似乎很生氣,因為氣的良久都沒說話。好久,他才冒出一句:“不知好歹的丫頭。”
“還有,我警告你,以後若是再敢在我的範圍內,胡亂監視,我也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曲幽若望著攝像頭,透露出厚重的殺意。隨即,曲幽若憑空抽出一把長琴,忘攝像頭一彈,那攝像頭隨著琴聲而破碎殆盡。
“你不該為了我跟三少爺鬧翻。”舞風華隨後叫人,將地上的贓物收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