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迪盧木多毫不猶豫回答,他對主君的忠誠,勝過他想與由聖杯彙聚而來的英雄豪傑戰鬥的念頭。
肯尼斯不留痕跡的暼了索拉一眼,低聲喃喃:“那群鬣狗一樣的家夥,都不知道現在在怎麼從家族身上掠奪肉塊……聖杯!”
……
伊斯坎達爾坐在書桌前,手捧著近代豪傑書寫的《論持久戰》,台燈將書頁照的雪白,然他卻沒有任何心思去閱讀。
側目看著滿臉煞白、在床上冥想的小禦主,伊斯坎達爾用手搓了搓手上書本扉頁,他知道是自己莽撞了。
小禦主供給自己魔力已經很艱難了,自己又失智的召喚出克雷塔斯……
邪道——不,魔術師應到沒有邪道不邪道。那種損人利己的魔力補給方式,他們又不屑於去做。至於最原始的補魔方式……兩個大男人怎麼做?……雖是伊斯坎達爾並不介意,但小禦主明顯不會喜歡認同的。
沒辦法,隻能通過冥想去緩慢的汲取大源的魔力了。
“啊!”韋伯突然大叫,伊斯坎達爾看過去,一個“怎”已才吐出一半,更瘋狂的叫聲從韋伯口中傳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斯坎達爾起身跨步來到韋伯身邊,半個身子跨上了床,正要做點什麼使韋伯清醒,下一刻便察覺到韋伯平穩上漲的魔力。
又看到韋伯吼了幾聲後,便恢複平靜,伊斯坎達爾退回去,站在床邊,搓著自己厚實的大手。
魔術師的事,他真的幹涉不來,既然身體沒什麼大事,那就還是靜觀其變吧。
伊斯坎達爾拉一個馬紮到屁股下坐下,用手撐著麵頰,看著自己的小禦主。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愈看,愈覺得,小禦主像什麼人。但細細說來,又沒有任何的感覺。
突然,他猛的一抬頭,內心閃過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
昏暗小巷
一團黑霧在小巷中昏暗的光線下變換著,逐漸,變化出一個人形。
是神父,言峰綺禮神父。
神父的身形一出現,就癱倒在汙水聚集的小巷地麵上,黑色的神父服變得更黑。
言峰綺禮默默爬起,無視自己身上的肮髒,攙扶著牆壁,緩慢的走出小巷。
看上去淒涼無比,然言峰綺禮卻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應該說點什麼?……他的能力是怎麼來的?又或是他怎麼做出這麼失敗的決策?……一一道來吧。
能力的名字,叫妄想幻身。是的,就是他召喚出來的那位百貌哈桑的寶具。
怎麼獲得的,他也不知道怎麼的。隻是回過神來,百貌哈桑就不見了,而自己體內,多出了這分力量,連同著將遠阪時臣贈與他的Azoth劍,一並寶具化。
謀略,謀略是沒有錯誤的。隻是哪能想到,這城市裏,還有除聖杯戰爭參賽者之外的魔術師存在……最少是擁有魔術師血統,能被聖杯係統選中的存在。
移植過來的煉金術,條件變的太苛刻。啊對,忘了說,言峰綺禮是知道全部信息的,原因,遠阪時臣什麼都會告訴言峰綺禮。
魔術師的師徒,比父子還重要。再說,遠阪時臣本身就看重傳承。
大概正是因為他看中傳承……我才能活下來吧。
這樣想的言峰綺禮,走出了巷子。然後,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