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男人與女人,在很大地方截然不同,這是毫無疑問的。
那麼接下來就說說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就拿上廁所來說吧。比如上小的,男人從進廁所到出來多說也就一分鍾,而且一分鍾裏有一半時間是花在進出上麵,女人就不清楚了,反正比男人時間長。
有一次上廁所時看到旁邊女廁所排滿了隊,當時很詫異,上個廁所也要受如此煎熬,真是不可思議而又常態的慣例。頓時心中輕鬆,油然升起一股滿足感,想不到男性與女性上廁所的方式不同所導致的一係列連鎖反應讓女性如此的不方便,每一位走進廁所再出來的男性都帶有一種幸福感,可見,廁所也能體現出男人幸福感的一麵。
其實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讓我無法理解,就是…那個不知該怎麼說這些女性的好,是有自覺性還是不急呢!說她們有自覺罷,內急著想上廁所;說她們內急罷,愣是排半小時隊沒事。這個問題是我一直無法解讀的。內急,肯定是急著想上廁所,可愣是憋半小時沒事,但又卻是真內急,這個…這個這個是一件很自相矛盾的事情。
還有就是男人與女人在談話時也是大相徑庭。
先說說男人。男人是那種胡吹、亂侃型,有時都能把自己侃蒙了,而且侃起來經度之大、緯度之長。譬如,能從國家及世界切入話題,開頭是奧巴馬這個總統也不好當地,內亂外患,還要抓經濟等等…!最後柴米油鹽醬醋茶收尾,末了還要說一句,最近驢肉價格又漲了,看來驢越來越少了。
關注國家大事、點滴小事這個正常,也是好事,但是怎麼能用這種談話方式哪!把這種談話方式比做一場節目罷,奧巴馬就像是開門紅;中間是一些東摘西扯的話題;結尾是驢壓軸。此談話方式完全是這種形式。怎麼可以用這種形式,不可以用這種形式,這是拿奧巴馬跟驢放在了一起,這個是要出事情的。雖然馬跟驢看似相似,但還是有很大區分的,馬跟驢絕不能混在一起的,如果混在一起這是在侮辱奧總,而且馬跟驢結合了指不定又出啥雜交玩意兒來。
現在說說女人。女人在談話時不像男人這麼沒譜,也不像男人什麼都說,主要是她們沒這個時間,女人可以把一個話題說上一個小時,不帶重複的,還一直圍繞這件事。這就是女人的特色,有社交的天賦,跟一隻小狗都有話題,還有模有樣的聊半小時,如果碰到懂事的狗時不時“嗷…”一下,再時不時“唔…”一聲,得了,不聊個半天兒不罷休。
一個話題能說上一小時絕不簡單,這是技術活兒。所以,我建議足球解說員應由女性來做,女人當足球解說員,隻要進一個球她可以拿這個球說到整場比賽結束,這個完全不是問題。特別是中國足球解說員更應該由女人解說,隻要有人射門,甭管進沒進就拿這個球說事兒。譬如,陽光太刺眼,球員沒看準門;沒有陽光太暗,球員沒看清球;尖叫聲不夠,球員不適應。
再說說女人對男人撒嬌也是蠻有意思的事情。
這個女人對男人撒嬌各不相同,也很講究的,最大區別就是美女與醜女的撒嬌。
一個漂亮女人對男人撒嬌,會讓這個男人產生罪惡感,會忍不住的什麼都答應,若不答應,就仿佛在做壞事一樣。頓時有一種恍惚感,就算看著鳳姐也像嫦娥姐姐一樣,那是一種若隱若現的懵懂。
如果一個難看女人對男人撒嬌,我好心的說一句,還是別鬧了,精神病醫院那地方咱真不能去。就算是奧巴馬那樣的大人物,也會毫不猶豫的仍了總統位子回家養豬的。本來長相就特殊,再做一些特殊的舉動,碰到一個好男人還好說,要是碰見一個不懂事的,直接把你送到精神病醫院了,是要出事的。女人撒嬌是很危險的,不管是不是美女撒嬌起來都有可能進精神病醫院的,不是你就是他進或者她進,要不一塊進。
玩笑而已。
不管男女,做最真實的自己,不讓自己活得那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