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羚羊”的到來讓光複軍上下很是興奮,相對於固定翼飛機,懸停翼飛機以它的靈活機動在新時空用處更大。而何玉潔駕著飛機在基地附近的一係列表演,更是把土著又鎮了一次。
飛機在基地上空盤旋,引來眾多的圍觀者。各處勞動、站崗、巡邏的幸存者看到直升機從頭上飛過,紛紛揮手致意;一同勞動的華工則表現不盡相同,膽小的當即跪倒在地,頭如搗蒜;膽大的看到幸存者縱情歡呼,知道這是自己人的機器,雖然不明白這個大家夥為什麼能在天上飛,但是也不妨礙他們跟著一齊歡呼。方從則這段時間跟著光複軍工作任勞任怨,深得管委會領導的賞識,他看到小羚羊驍健的身勢飛過,連忙拉住一名幸存者問道:“這個也是咱們的飛行器?不用在水裏跑了?”那個幸存者自覺大漲麵子,得意的回答道:“那當然,和我們的飛機比,老外的熱氣球隻能算是玩具。”
至於那些白人和土著,不管是俘虜還是城市居民。要麼嚇得兩腳發軟,要麼驚得目瞪口呆,偶爾有白人俘虜觀察直升機的飛行方式,不由自主的感歎:這些中國人的科技難道已經超過文明世界了?
安誌賢和他的三位空姐在經過了最開始的驚詫之後,也很快接受了他們來到了十九世紀的事實。安誌賢聽從何玉潔的建議,暫時協助南仁在機場繼續收集物資,以後再留在光複軍的警務部門工作。三位空姐都是高素質人材,也可以很快在新社會裏找到他們的位置。
不過如何安排他們四個人的住宿卻成了問題。末日時代法律、道德都失去了約束力,更不要說社會倫理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性和三個如花似玉的女性朝夕相處,八個多月發生點兒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現象。隻是驟然又回到擁有法律、道德、倫理的“正常社會”,原來的那種關係就有些引人非議了。最後還是安誌賢提出,四人分開住單身宿舍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還好他沒有要求四個人繼續住在一起,不然還真是麻煩。”負責安排宿舍的人把問題上交,然後層層上交,最後一直交到了黃凡丁手裏。看到問題終於解決了,主席同誌才心有餘悻的說道。
“是呀!從來都是不患寡患不均,”魏博之也附和道。新來的人都走了,會議室裏都是老同誌,說話沒那麼多顧忌。現在光複軍的一千多幸存者中男性占了80%+,而女性除去年長的、年幼的和已婚的,適齡的單身女青年隻有一百出頭。除了部分對大清的格格和財主家的小姐抱有幻想的,其餘的男青年都把眼睛盯在這一塊,就算曾經的失足婦女在他們眼裏也比那些小腳女人強。如果現在出現了一個占有了三位白富美的男人,難免會引發一些人的意見,也會為光複軍內部的團結埋下隱患。好在安誌賢主動化解了問題。
“等安定下來,那三個空姐就不會再依賴那個特警。原來是沒辦法,現在有了更多的選擇,自然就會起另外的心思。現代女性有幾個願意三女共侍一夫的?那小子又不是何鴻燊!”陳建華從人性方麵分析道,這讓幾位常委稍稍安心,如果因為女人造成光複軍內部失和那就真成了笑話了。
“如果那三個女人都把那個飛虎隊給甩了,那個飛虎隊會不會恨我們呀?”秦山峰還是有些擔心。
“那個香港警察是機場特警組,不是特別任務連,也就是俗稱的飛虎隊。”陳建華解釋道,“溝女仔各憑本事。如果那三個女人都決定甩他,他隻能怨自己沒本事,還有臉來怪我們?再說他們這種露水姻緣本來就有趁人之危之嫌,難道他還想霸占人家一輩子?”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直在旁聽的莊雪兒對南仁說道,但她的聲音之大完全不象悄悄話,也不虞被其他人聽見。“把女人當成他們的附屬物,還想要搞個平均分配。三個空姐願意跟著誰是她們的自由,要一群大老爺們兒在這裏多管閑事!”
南仁也希望在未來的新社會裏女人不用成為男人的附屬品,但除了傳說中的母係社會,一直以來東西方都是男權社會。而在原時空的環境女人,沒了男人的保護簡直很難活下去。而新時空的中國社會,夫權更如一座大山一般壓在廣大婦女的頭上,要改變這樣的情況還很困難。畢竟象自己這樣不需要男人保護就能在末日生存下來的女人,實屬鳳毛麟角。對莊雪兒的抱怨她也隻能報以理解的笑容。不過人是她帶回來的,也不能讓其吃了虧,便說道:“還是順其自然好了。我們胡亂幹涉說不定會引起反彈,而且也沒有法律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