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彭燁銘娓娓道來,張瞳能想象到他這幾個月所經曆的艱辛和困難,而自己隻是呆在家坐享其成,心中隻覺得一股無比幸福的感覺在流淌,不由得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口中喃喃道:“老公,你真好……”
不知不覺中,卡車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彭燁銘從車廂板的縫隙看了下外麵,“好象是到了長安(東莞的一個鎮)了,你們的基地在哪裏啊?”
“快到了,安全區在虎門的沙角,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孫鎖福伸了個懶腰,“到地方就有熱湯熱飯,還可以洗個熱水澡了。”
“老公,我肚子好痛呀!”已經很久沒說話的張瞳突然大叫起來“老公!好痛!”一張臉不一會兒變得煞白,而且大汗淋漓,叫的聲音也越來越痛苦。
“瞳瞳,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彭燁銘被突發的狀況嚇得手足無措,隻會抱著老婆大叫。孫鎖福仔細觀察了一下張瞳的樣子,肯定的說道:“她可能是要生了。”
“那怎麼辦?怎麼辦呀?”彭燁銘平時性子不溫不燥,現在也已經徹底亂了方寸。
孫鎖福敲了敲車頭後窗,“開快點!這個女人快生了。”司機聽到後馬上加大油門,本來已經在急馳的卡車如同飛了起來。
平時要十多分鍾的車程,這次五分鍾就到。由於司機已經用車上的對講機通知了安全區辦公室,車一到大門就自動打開了,卡車從大門一閃而過,直接停在了酒店大堂的門口。
車剛停穩,翁仲天就跳了下來,一邊往酒店裏跑,一邊大叫:“樓裏的姑娘們,快點兒來接客了!”幾個穿白大褂的男女馬上衝了出來,幾個人加上彭燁銘七手八腳的把張瞳從車上抬了下,其中一個男人指揮著眾人往裏抬,“抬去一號手術室,已經在消毒了。”轉眼間,人全都走個幹淨。
被人遺忘的孫鎖福一瘸一拐的從車廂裏麵走到車廂邊,準備從車上跳下來,剛做出動作就馬上退縮了,想了想,還是先坐到車廂邊,然後才慢慢挪下來。左腳挨了一下地麵,還是痛得不行。正進退維穀之時,一名年輕的護士走了出來。“還是妹妹你關心我呀!”孫鎖福連忙伸出手,想讓女護士扶住自己。
“鬼才關心你,是你的損友叫我來的!”女護士一點也不賣他的賬,話雖說不客氣,但還是扶住他往裏走,不過用指甲和他不老實的手進行了親密接觸。
經過安全區唯一的門診醫生——蕭涯離的診斷,孫鎖福即沒有骨折也沒有骨裂,隻是肌肉拉傷,也就安排護士先用冰塊給他冰敷,然後在傷處塗上了消腫活血的膏藥,最後用繃帶包裹損傷部位,並給他開了兩天的病假。其間在公報私仇的女護士的“照顧”下,他又被折磨得穀欠仙穀欠死。
“你怎麼不去接生?”好不容易逃脫魔掌的孫鎖福問蕭涯離。
“我不會呀!”蕭涯離毫無愧疚之情,“我是外科醫生,不會接生。裏麵有生產經驗的護士負責接生,就不勞本人的大駕了。”
“你……”孫鎖福正準備斥責蕭涯離毫無醫德的行為,就聽見外麵傳來嬰兒的哭聲,接著聽到翁仲天在大喊:“生了,生了,生了一對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