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塊已經凝固的混凝土路麵象一塊塊整齊的豆腐一樣鋪在地上,一塊一塊的延伸向遠方。因為是采用的半邊施工的方法,所以路上還是有行人往來,不過這些土著無一不對這硬如堅石的路麵嘖嘖稱奇,也對光複軍修路的善舉稱頌不已。
看著這條已經初具規模的公路,羅淵很有一番成就感,在原時空自己可沒搞過這麼大的工程,如今卻**完成了一條公路從設計到施工的所有工作,在這個新時空還有更多的舞台等著自己去一展身手。就在他誌得意滿的時候,一輛北京吉普212慢慢的開了過來,在他的身邊停了下來。黃凡丁等幾個管委下了車,羅淵連忙迎了上去。“幾位領導,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視察?”
黃主席也不介意總工程師一身灰土,和他握了握手。“我們就是來看看,這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俘虜,怕工程部門的同誌指揮不動。”
“這方麵倒不用擔心,”羅淵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六月的華南天氣已經很炎熱了,上午十點就已經有近30℃的高溫了。“這些英國人還是很聽話的,叫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工程周期還有多久?”黃凡丁遞給羅淵一支煙後問道。
“如果不下雨,最多還有半個月就能完成了。”
黃凡丁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才說道:“端午快到了,馬上要發‘龍舟水’了,最好加快工程進度,不然一下雨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晴得了了。”
“已經挖好排水溝了,倒是不用擔心內澇。”羅淵把抽了一半的煙一扔,衝著遠處的一個助理施工員吼道:“那裏再加厚,多加點碎石進去!”
看著忙碌的總工程師,黃凡丁衝他喊了句,“你忙,我們先走了。”便和幾位管委上車繼續視察。吉普一路搖搖晃晃,二十多分鍾後就到了羅湖。
羅湖大橋經過大半個月的緊張施工,兩個的橋墩已經成型。深圳河寬不過50米,水深不足5米,在橋基的兩邊各有一座由鐵殼躉船架設的浮橋,人員、工程車輛來回川流不息。這座鐵架公路橋,是以羅湖鐵路橋為原型,借鑒海珠橋進行修建的。在原來的時空,清光緒三十三年(公元1907年)正月,《廣九鐵路借款合同》共計20條在北京簽訂,當年上半年完成設計,7月分三段同時開工。初建時,廣九鐵路自大沙頭至九龍178。55公裏,中、英雙方商定,以羅湖橋中孔第二節為界,分為中、英兩段,其中中段長142。77公裏,英段長35。78公裏,分段施工。羅湖橋至九龍段由英方修建。三孔的羅湖橋,兩端橋孔為6。17公尺鋼槽梁,中橋孔為32公尺鋼梁。1911年10月8日廣州至深圳的鐵路通車。當年年底中、英兩段鐵路在羅湖橋接軌聯通。1912年中、英兩方訂立聯軌營業合同。1959年,人民政府將羅湖橋改建成鋼筋水泥橋,橋麵也加寬了一倍多。1962年又加蓋了鐵皮篷頂,在鐵橋兩側增設了鐵欄杆,並鋪上了人行道。
在新時空裏,羅湖的地形與原時空相同,所以建橋的各種數據都可以照搬資料。橋體還是沿用鋼筋混凝土結構,全長86。67公尺,主橋全長62。90公尺,南北兩跨對稱布置,為三孔下承式簡支鋼桁架橋,橋寬10公尺,設計荷載為25噸。當然,現在這些還存在於紙麵上。
工地上車來人往,英軍俘虜大多用手推車運走各種施工垃圾,再運來各種建築材料。因為這裏的俘虜人數比較多,管委會專門派遣了兩個班的士兵來看守這些俘虜,警戒的範圍也拉得很大。而且被雇用的土著勞工也接到吩咐,讓他們密切注意這些英軍俘虜,如果發現有人欲圖逃跑,就立刻報告看守。
負責羅湖大橋施工監理的“香蜜湖號”艇長張安邦上尉的哥哥張安國,兄弟兩是雙胞胎,哥哥勘查技術本科畢業,從事建築業;弟弟海事學院畢業,從事內河航運。都是經常風吹雨淋的工作,所以兩兄弟的皮膚都比較黑。此時他正在工地上來回奔走,查看各處的情況。這座橋目前是光複軍最重要的一個工程,所以召集了大批的精兵強將,幸存者中大部分的建築工程人員都到這裏來了,為的就是要在北方的聯軍南下之前完成這項工程。各種大型的工字鋼、槽鋼堆在深圳河的兩岸,讓一些英軍俘虜暗暗佩服光複軍的工業能力。
車停在了北岸,車上的人都步行過了橋。黃凡丁站在南岸的一個小山坡上,遠眺掩藏在莽莽青山後麵的九龍,感歎道:“有了這座橋,我們就可以牢牢的控製九龍地區了。”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好了,時間到了,我們回去開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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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得比較爛,大家可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