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心雄說:“果然,外麵人都在猜,為什麼大名鼎鼎的韋斌豐會甘心情願一直在金盾監獄中而不越獄,原來果然有你的打算。”
韋斌豐嗬嗬搖頭:“你們也太小看IGM的金盾監獄了,如果金盾不想放人出來,饒是誰,也別想能真的從裏麵逃出來。”
劉心雄一怔:“你是說……IGM的人希望你出來?”
韋斌豐將自己的腰帶束緊,穿束便算完畢:“好了,既然你把我叫醒了,我也就不再呆在這裏了……你把文一勝怎麼樣了?”
“文一勝?”劉心雄說,“沒有,我沒有管他。”
韋斌豐點點頭:“別難為他,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說完向門口走去。
“前輩!”劉心雄道,“我是奉命來帶你回基地的,不能這麼放你走。”
“哦,”韋斌豐沒有停下腳步,“我沒想到,以你的本事,在裁判所這種烏合組織裏,還挺聽話。”
“前輩既然不肯跟我回去,那麼,我得罪了!”劉心雄把話說完,身形已動。
陸潛隻感到耳膜嗡一聲響,劉心雄與韋斌豐兩人已交在一處。
準確地說,兩人身體並未接觸。
兩人各自身上光芒暴漲,一白一藍,白藍的光相抵著,便如實體一般相格,兩人之間仍相距半米左右。
光芒相抵之後,兩人都不再動。
劉心雄的表情嚴肅,韋斌豐卻似頗為輕鬆。
“如果,”韋斌豐嘴角微笑,“你怕回去不太好交待,不如就跟我走。”
陸潛看不懂這般打法,比拚的到底是什麼,但他感覺得到劉心雄在攻,而韋斌豐隻是在守。
劉心雄綠色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但他竟仍能說話:“前輩走不出去的,外麵有米迦勒專門針對前輩的能力設計的實驗武器……”
韋斌豐稍微一怔,哈哈一笑:“笑話,你們真的知道我的能力嗎?”
劉心雄搖搖頭:“我勸前輩不要冒險,米迦勒沒有要傷害前輩的意思。”
韋斌豐一聲喝:“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同時白芒暴漲,劉心雄身上的藍色竟似被白光吞沒一般,室內登時大亮,映得陸潛眼前一片眩暈。
白光淡去後,劉心雄竟已被層層疊疊被一種銀亮絲線裹得嚴實,向後直仰過去。
陸潛大驚,這種銀線他見過,在雌蜘蛛襲擊他們時候,隊友們不正是被這種絲線困住的麼。
不同的是,劉心雄身上這層層疊疊的線還發著白光,被包成一團的劉心雄看起來就像個燈泡。
韋斌豐走到劉心雄身前:“什麼叫米迦勒不想傷害我?米迦勒傷害得了我嗎?如果不是當日輕敵,他哪裏討得了好去?我相信,他現在一定傷得不輕吧?”
接著他仿似側耳細聽一般,歪頭靜了片刻,道:“唔,外麵有很多不正常的東西在來回亂竄……就是你說的那種武器嗎?”
“前輩請聽我說,”劉心雄似乎被絲線裹得身體不適,說話有些異樣,“我不知道米迦勒找前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如果前輩果然有出來大展身手的想法,不妨到裁判所去一次。”